上只有这个。里面有两张符纸,一张可安神,一张可避凶。还望你不嫌弃。”
小丫鬟笑得真心实意,接过,道:“多谢姑娘!近日妖怪作祟,府中人人自危,我怎会嫌弃!”
回到屋内,安确也还捏着信封,前后翻看。
“阿也,那是什么?”
“给我的信,不知是谁送来的。书中可有提到过?”
“现在是故事开头,这些细枝末节我早已记不清了。看看呗,总不会现在出什么意外。”
启封,展信,内容寥寥,安确也却眉头紧锁。
“写了什么?”
安确也将信递到关山月面前,其上赫然写道:江鹤清邪道中人,欲屠闻天宗满门。
“原来是这件事。”关山月思索,“谁会传讯告诉你这个?”
安确也惊诧:“你知情?”
关山月茫然:“当然。”
“为何不说?”
“他只是个傀儡。宗门之难中,他虽然是带头人,但一点儿意识也没有。”
关山月继续猜测:“谁会知情?又会将这件事告诉你?”
“关山月!”
“?”
“屠戮宗门,是江鹤清带人犯下的?”
“是啊。”
“为什么不告诉我?”
“没什么用啊,你知道了又能如何?”
“既然是他带头,杀了他,或许宗门就不会遭遇劫难。”
“他当时就是个没有意识的傀儡,不是他,也会是别人,你以为压予只有他一人可用吗?”
“你对他未免太过偏袒。”
“偏袒?”关山月气笑,道:“从头到尾我都没怎么提过他,我偏袒?进府前,我特意叮嘱你警惕他,我偏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