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复杂。
“祝姑娘,”江父语气略有些急切,“不然现在就去将阵法布下?以免出什么意外。”
一行人又往江父新宿的院落走去。
“祝姑娘,”江鹤清抬头看一眼走在前头的江父,道:“可否慢一步说话?”
等至与江父有一段距离,安确也抢先开口问道:“江公子可是能听懂我这猫说的话?”
“是,不过想来,应该没有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哪会有什么不该听的呢?江公子想与我说什么?”
“姑娘方才说,内里曲折,让我爹不要见怪,这是何意?”
“家宅遇妖,总不会简单,随口叮嘱罢了。”
“我还以为是祝姑娘事先知道些内情,本还想请你高抬贵手,莫要搅得江府家宅不宁。”
安确也眼睛微眯,道:“好怪的话。江宅有妖,我受邀前来,只会听命行事。”
“祝姑娘哪有自己说得那样被动。不过今日所见,那妖物似乎本领不小,祝姑娘可能应对?若心力不足,还是早日修书,请祝掌门前来相助。”
“江公子如此想见我师傅?他老人家若是知道你如此惦记,定会感动。”
“啊?”江鹤清哑口无言。
“江公子言辞如此恳切,我还以为你十分想见他。”安确也抬头看向前方,道:“似乎到了。江公子,我先去布阵,稍后还要出府一趟,有空再叙?”
陶醉听了一路,有满腔的话想问,但见安确也忙碌,便默默跟在她身后。
院内的人已被清空,安确也将关山月交给陶醉,并与他耳语了两句。确认眼神后,她便进入卧房之中。
从怀中取出符纸,分好,一沓需贴于屋内,一沓需置于院中。
将符纸贴于八方墙壁、门窗之上,安确也立于中央,掐诀、施法、结印,符纸上泛起灵力,灵力成线状向另一张符纸延伸而去,八张符纸相互牵连,须臾便成网状。
屋内亮起金光,下一瞬,金光消失,符纸也隐于空中。
院外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叹声。
江家府外,一位腕缠铁链的女子,在暗中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