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即便得不到也会设法毁掉,她怕五皇子回过神来,来找自己麻烦。
可谢春和行走困难,她也不能忍心真的将他推拒在外,便放下纱帘,轻声嘱咐道,“你好生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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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听闻五皇子正被圣上问责,只怕他心中记恨,若知晓质子住于此处,恐怕…”代桃跟在宋晖月身后,脚步都有些乱了。
宋晖月揉了揉额头,趴在桌子上,闷声说道,“那我也不能坐视不理,今日雪大,恐怕也留不下什么痕迹。”
她思绪混乱,想到太后对婚事的嘱托,眼中划过一丝厌恶。
让张长惜主动提及婚事,换句话不过希望宋晖月主动结交这位新科状元。
她也不过比倚栏卖笑好一些,皇室从来看不上她这个野丫头。
纵隔三年再见谢景明,他与往日判若两人,宋晖月难免生出一种物是人非之感。
可唯独偏偏在此时遇见,宋晖月想。
偏偏让她想起,她是个野丫头时反倒有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