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男人,给自己争取逃脱的空间。
这个时候,她感受到男人手腕的力量一松,放她下来了。
她有些重心不稳,还是将手撑在了他宽阔的肩膀上,而徐清来也顺势在这个时候站起身来,凑近她耳边吹了几句风。
“这不是觉得卧室方便吗?”他倒是穷追不舍。
金鲤清醒后很理智,无情推开面前的人,一路小跑着回到自己的管家房,回去后一点困意都没了,看样子是得一直清醒着到通宵的节奏,睡不着觉的感觉很痛苦,明天还得正常上班,去个中心街的一个古董店取货,她心情很差。
于是金鲤想了个喝酒的办法,喝点酒,看自己能不能快点睡着。
没成想她这体质像是被训出来了似的,金鲤只要一沾酒精,她就得想起那股水生调的清香,就得想起徐清来,就得莫名其妙的浑身发热,心尖尖有几万只蚂蚁在爬般的又痒又痛,一股想要冲进徐清来卧室的冲动就这样腾升。
直到她站在徐清来的主卧套间的门口驻足,足足等到里面的人将卧室骤亮的灯源调得昏暗,再到光线彻底消失。
她这股冲动的念头都没有褪散。
但金鲤最终还是没能理直气壮地进去,她不是没有想过彻底疯一把,她还是有些胆怯和畏惧,在这畏惧中才有了先前的刺激。
她转头来到了今天白天的书房。
这里保密性很强,直到晚上都没有安排任何人进来打扫。
散落的书本和男人的衬衫,领带,腰带和皮鞋依旧是原封不动的位置,也昭示着他们今天发生的一切。
金鲤有些难为情地快速走上前将这些东西理清,试图抹去某些会让家中工作人员浮想联翩的场景。
她走到书桌前坐下,用手指摩挲桌面,擦了擦。
那本劳伦斯的作品压在了痕迹下。
手机“嗡”地一声响。
打工人金鲤跟条件反射似的捉起桌上的手机,摊开来看,却突然觉得陌生。她手里这部手机应该是徐清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