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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闪雷鸣(2 / 3)

风摇曳。

她若知…若知今日教这些,她说什么也不可能叫谢沉书那狼崽子碰她……但一切为时已晚,她只能寄希望于王城能再下场和昨日一般的大雨。天地昏黄,日暮将晚。

王城大雨如汤浇,只是这雨来的未免太晚了些。这时候,史云腴早已下了教习,累倒在了床铺上。她活动了一天,腿倒是不疼了,背却因为今日练习仪态而酸的难受。所以,她便在简单的洗漱后,吹灯上了床。

彼之,屋外暴风骤雨,屋内安稳平静。

正是睡觉的好天。

史云腴躲在被窝里睡得正香,却在戌时末,被人推开了后窗。神出鬼没的太孙殿下,又死皮赖脸地来了。可窗外风雨作响,完全掩去了他的动静。谢沉书就这么蹑手蹑脚脱去被雨水打湿的披风,穿着宽松的睡袍,带着午夜疯涨的思念,卑微爬上了史云腴的床忽而一阵寒意钻进被窝,史云腴昏沉着脑袋,想要睁眼瞧瞧,却睁眼失败。她只在半梦半醒间,感受到有人把湿漉的手掌,熟练地摸进了她的裙衫。可青宫这等戒备森严的地,还能有谁这样肆无忌惮地翻窗,爬上她的床?那感觉还和从前一样,那人也和从前一样,不会挑时候。史云腴此刻背对身后人侧躺着,谢沉书便从她身后将人抱进怀里,一寸寸摩挲着。

史云腴懒懒躺在谢沉书的“动手动脚”里,习以为常地开口道:“太孙殿下昨日把我骗上灵喜台,不是′事了拂衣',一声不吭地就走了?今天怎么又来?”史云腴话里话外,几多嗔怪。

她承认,昨日醒时见到谢沉书趁她睡着不告而别,心下很是落寞。但若要让她低头跟他撒娇,史云腴还是有些难做到。她便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跟他说话。谢沉书闻言用裙衫下的手捏了捏她,“生我气了?”史云腴便随即哼了两下。

幸好,幸好今日狂风大作,暴雨倾盆,叫外头听不见她的声音。不若那麻烦可就大了。

可谢沉书听见这动静,不由得心心花怒放,他在黑暗中看向身前人,“本王昨日见郡公孙睡得安稳,体恤郡公孙太累,所以才没忍心叫你。至于,本王今天怎么又来……

自然是因为想她。

礼部那端的事,正卡在重要的问题上,又正巧碰上洛阳大雨。谢沉书今日本该像前几日一样宿在礼部后堂,谁知他竞趁着那几个老家伙,去跟右仆射提议的空当,转头跑了回来。谢沉书回到青宫的第一件事,并不是急着来寻史云腴。

而是慌忙叫人侍奉着洗了个热水澡。

谢沉书的意图显而易见,现下他身上满是皂角混合着龙涎香的味道。史云腴闻着他身上的熏香气息,忍不住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弄得谢沉书还以为她是着凉了,赶忙给她掖了掖被角。可掖被角,就掖被角,这人怎么还趁机亲人的耳朵?

谢沉书垂下头,用额头抵在史云腴的脑袋上,一改态度柔声解释说:“如果今日礼部那边将场地选定,我明儿就要启程去东郊的益寿宫。所以我想在去那之前,再来见见你。”

史云腴耷拉着脑袋不说话,她想他去便去吧,又不是不回来了…她啊,现在就想合眼睡觉。

没成想,谢沉书却没放过她。史云腴察觉到腰间的衣裙一点点散落,察觉到身后一团热气。她枕着谢沉书强有力地手臂,听他的脉搏一遍遍跳动,感受着自己的呼吸一点点紧凑。

他又开始肆无忌惮了……

恍然窗外一声惊雷起,史云腴听见谢沉书搓着她的肚子唤了声:“清风使。”

史云腴下意识嗯了一声回应。

谢沉书便更加大胆地央求说:“我能进去吗?”身后人这话说得毫无遮掩。

可史云腴这会子困得昏昏沉沉,糊糊涂涂,全然生不出什么恼羞的情绪。她只睡眼半睁,低声戏谑:“衣带都已被你散尽…谢沉书……我若不叫你进,你今日就不会进了吗?”

“你有这么听话吗?”

他有,他也没有。

谢沉书做太孙时没有,可做小书时,他却最是听话。可眼前人这话说得模棱两可,谢沉书便开始装傻充愣,试探着抬起了她的腿,向前行进。

哪知史云腴忽而阻止了他说:“别进。”

谢沉书便问:“一次也不行吗?”

史云腴没接话。谢沉书有些失落,但他也不会强求史云腴。毕竞,他的欲望,哪有她的感受重要?

于是乎,史云腴就这样故意吊了他半响,直到谢沉书为她重新拢起衣衫,她才嗤然一笑推了推他身边人道是:“去到那边找个东西垫一下……我怕把床铺弄脏了,明日解释不清。”

原她不是不愿,是想训训他。

可谢沉书不但没恼,反倒屁颠屁颠地翻身下床去。待到万事俱备,他便立刻将东风送了史云腴满怀。彼之,二人依旧保持着适才的动作,于雨夜里纠缠,史云腴靠在谢沉书的臂弯里半梦半醒,却不忘咬住他的手臂,以免自己不受控地叫出声来。

谢沉书则埋进她的后颈,一刻也不曾停歇。两个人都在享受此刻满城风雨之下的欢愉,就好似这四年间的所有惦念,全在这一刻倾泻。可在漫长的牵缠中,谢沉书却忽而听怀中人唤了声:“小书。”他便立刻放缓,跟着去追问史云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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