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你何必在与我作对,你若现在退下,我便执笔改写你的运势,让你在仅剩的寿命里,可以过的舒服、快乐。”
西王母本想称呼嬴楼为“凡畜”,但不知为何,竟下意识的改为了凡间的皇帝。
而她虽有改写命格的本事,但却对至高无用。
如今的嬴楼已经堪比,甚至超越了至高,西王母自然也是无法改写。
只不过,关于嬴楼命格的事实,西王母却做了隐瞒。
虽然在命运之书上,嬴楼的命格最终停留在了死门。
但最后一页,西王母却始终无法翻开。
“舒服、快乐?朕这一生,何时求过舒服、快乐。”
嬴楼毫不在意,一脚朝前踏出,来到了西王母的身前。
挺拔的身姿,比对方高了一头不止。
向下垂眸望去,两人目光相交。
嬴楼那凌冽高傲的眼神,竟让西王母有了些许躲闪之意。
“哼,本宫虽改不了你的命格,但却可以让你不沾一丝运势的金线。”
“只要我一笔挥下,你便会厄运连连,被万人所指,背负千古骂名,活时被啖肉剔骨,死后还会被掘坟刨尸,你的后人会骨肉相残,你这一脉将断子绝孙。”
偷偷观察了凡间多年的西王母,自然知道。
对于下界的凡畜们来说,遗臭万年、掘墓鞭尸、断子绝孙意味着什么。
“哈哈,啖肉剔骨?朕早已不知经历了多少次。”
“只要大秦昌盛、中原百姓活过这场浩劫,区区的千古骂名,算得了什么,而且我嬴氏后人,自当以天下苍生为己任,就算嬴氏灭,族人死,但中原不可亡!”
“厄运连连,哪怕朕这一生,都要赤足踏在九尺寒冰之上,饮铜水、吞铁刃,那又能怎样?”
嬴楼说罢,便挥手向身后一压,将自己的命运之书,撕了个粉碎。“朕的命运,岂是一本书有资格谱写的!”
嬴楼目空傲然一切,霸气绝伦。
“哼,伶牙俐齿而已,本宫就算改不了你的命格,但你口中大秦的存亡,却是在本宫的一念之间。”
大秦的命运之书,远不及嬴楼一人。
身为瑶池至高的西王母,想要让凡人的王朝更迭,简直是轻而易举。
抬手便可做到。
“朕在,谁人可亡大秦?”
嬴楼话落。
直接祭出“传国”、“掌兵”、“大权”,三印。
然后双手掐诀,让九千混沌雷种,凝为一具可吞噬寰宇的雷鼎。
将西王母困在其中。
而这还没有完。
只见两人交战的万万万里之下。
中原大地上。
秦岭、都江、太行、长白、太湖、龙门、嘉陵,七处国运之地。
轰鸣炸响。
完整无缺的黑龙、金凤、孤狼、翠鸟、翼虎、红鱼、碧蛇,冲出国运之地,飞入宇内。
自初始之期前,至高诞生前,更早远的年代前。
那时还没有日轮、没有月宫、没有漫天星辰。
也没有任何有心跳律动的生物。
只有相互对峙了无限岁月的,“天”和“地”。
天、地不分胜负,不受因果定律。
不过,在某一时刻。
“天”突然诞生出了九方天宫和九个至高。
还有无穷无尽数不胜数的“污秽之仙”。
而他们的出现,则让一直不分胜负的天地,瞬间情况逆转。
只见原本是一块广袤无垠的黄土大陆,变的四分五裂。
在大陆的最中心。
一根支撑大地,名为“运”的支柱。
也同时裂成了七块。
成为了后来中原的七处国运之地。
不过随着嬴楼用长城将这七处地方连接。
国运之地便在某种意义上,重新合在了一起。
成为了新的“支柱”。
而女娲用来捏人的九天息壤,便是在“运”碎裂时,偷偷藏下的一捧黄土。
如今的凡人。
既有天宫至高,女娲的“本源”,又有大地“运”的黄土。
可以说是“天”和“地”共同的产物。
寰宇内。
“传国”、“掌兵”、“大权”,三种刻印,不停的轰击在西王母的身上。
雷鼎肆虐咆哮,似乎想用这漫天的雷霆将对方炼化。
但瑶池西王母,自然也不是等闲之辈。
至高光晕全开。
一只手翻开“传国”、“掌兵”、“大权”刻印的命运之书,将其的命格改写成破碎成块。
一只手将宇宙内的万物,瞬间炼制成续命不死药,用来修复被重创的身体。
当然。
天之厉,填星之精,五残、六贼、狱汉、大贲、炤星、绌流、茀星、旬始、击咎,煞星频出。
不但像是撒豆一样,朝着前方扔去去。
还将这滚滚煞气,凝为万般兵器。
把嬴楼的肉体,刨开了不下十万次。
而这轰隆的震响。
让宇宙另一边的角落。
正在对望的老君和玉皇都感到错愕。
心中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