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下去,亲手将金蝉的脑袋拧下来时。
忽然。
只见嬴楼的玉玺不知何时出现了在了下方,而且巨大无比。
顶着整个瑶池,飞入了寰宇。
“掌兵!”
嬴楼负手而立,身上的黑水龙袍和十二冕旒,微微摇摆。
整个人完好无损,就连衣角都没有破损半分。
轻轻一跺脚,整个宇宙都像是被敲响的洪钟,发出沉闷而震撼的声响。
而在他的四面八方,比世间万物总和还要多的刻印,如同千军万马一般,奔腾呼啸,朝着瑶池同时压下。
刹那间。
这一片宇宙彷佛要被大秦吞灭。
掌兵印所经之处,瑶池便如破碎的琉璃般。
不但发出刺耳声响。
还地崩山塌。
清澈的河流,翠色的植被,西王母精心呵护多年的秘药,瞬间化为了宇宙中的粒粒尘埃。
“传国!”
“大权!”
嬴楼没有停手,而是双手一拍。
玉玺光芒大盛。
整片天地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肆意揉捏,扭曲塌陷。
一时间。
秦皇威威,覆盖寰宇。
似欲将这茫茫宇宙重塑为大秦国度。
而西王母也没有坐以待毙。
审时之后,不在有所保留。
只见天之历,煞星出。
真正的填星之精,远不是刚才那拳头大小的石头可以比拟。
每一颗都远超日轮。
一时间。暴戾的煞气,让群星崩裂。
整个宇宙的规则变得混乱不堪、七零八落。
另一边的尽头。
玉皇早已将南天的本源和至高光晕吸收完毕。
但他却迟迟没有行动。
而是用通天的“归墟”,将周身赋予漆黑,躲在里面暗中观察起了起来。
“哼,真当你西王母不给,本皇就得不到蟠桃吗?”
“呵呵,殊不知你们都是本皇的棋子罢了。”
老谋深算又阴狠狡诈,这才是凌霄至高真正的一面。
而此时的秦岭。
一处寂寂无名的山脉中。
立着一座名为楼观台,但却很少有人来烧香参拜的小破道观。
没有人知道这楼观台起建于何年,也不知是何人所修缮的。
当地的农户们,在这里生活了几十代的老秦人。
也只是偶然间发现。
刚开始。
他们拜了几次仙。
无非就是求个家财万贯、多子多孙、长命百岁。
但发现似乎并没什么卵用。
该穷还是穷,买不下一亩粮田。
该死还是得死,饱受病痛折磨。
该绝户还得绝户,不孕不育断子绝孙。
就这样久而久之,“口碑”相传后。
楼观台便成了一处废地,再也没人来烧香、祈愿。
不过此时。
楼观台内。
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老头,对立而坐。
完全不受天地间的躁动异象所影响。
在他们的中间,一簇火堆上。
一个灌满山泉水的铜壶,冒着滚滚白气。
看样子已经沸腾了许久。
而两人面前的茶盏里,则放着几片在大秦随处可见的便宜茶叶。
“老君,这茶叶我喝了有个七八百年,还不错,你尝尝。”
月坛山掌门李耳,拿起铜壶的把手,将里面的热水倒在了兜率老君的茶杯里。
咕咚咕咚
嘶!!!
平日里,就算被八卦炉内的六丁神火烧边全身都没事的老君。
此时只是几口滚茶下肚,就被烫的倒吸起了凉气。
“区区凡间的热茶,你能不能别这么装模作样?”
李耳翻了个白眼,满脸鄙夷的说道。
“哈哈,你懂个屁,本道这叫入乡随俗。”
老君大笑两声,捋了捋白过腰的胡须,爽朗的回道。
“要不是天上大战,吓的附近群兽逃窜,不然我高低得给你整只烤山猪尝尝,那玩意,美味至极,本道几百年了最爱的就是那一口肥油入肚。”
给自己也倒了杯茶后,李耳轻轻浅尝了几口。
仙风道骨般的优雅样子,与身前的老君相比。
就好似两个性格迥异的双胞胎。
楼观台内,忽现一片寂静。
只有屋外山风呼啸,崩石滚落的声音。
许久之后。
老君率先开口。
“归墟、污垢、生命、分裂,通天、苍天之主、女娲、南天他们四位的本源,和至高光晕已经顺利的被玉皇夺走了。”
“西王母的‘命运’,还有我的‘无为’,也不知玉皇那个胆小的家伙,还有胆子来取吗?”
“只是可惜,‘现在’那小胖子竟真的九转成佛,还将‘现在’的本源‘执着’弄没了,唉”
老君这番话,似乎并不是哀愁玉皇夺了其他几位至高的本源和光晕。
反倒是像在烦恼现在佛的‘执着’没了,玉皇没法再去得手了。
“你当我白在中原待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