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休息,一边问道。
“嗯”
大脑飞速旋转,小月亮沉默一会,才缓缓开口道:“干妈为这朵已经断了根的,重新赋予了生命,不过代价却是干妈你自己。”
小月亮的回答,让闭眼的小洛阳会心一笑,仅仅只是看了一眼,便能想到这一步,这个答案她很满意。
“月亮,刚才我的确是给那朵本应该枯萎的,赋予了生命,而用的‘引’则是自己的气血,不过你记住了,我也是可以用你的,用吴管家的,或者用整个咸阳城的百姓。”
小洛阳的这番话,瞬间如一柄刀架在了月亮的脖子上,让她直觉的后脑发凉。
“不过我不似你和小十五,我的身体只是一具凡躯而已,就算有这手段,却也仅仅只能做到这一步。”
观察了这么多年,小洛阳今日才放心将这两个来自瑶池天宫,只有西王母才会的手段,教给了小月亮。
“干妈,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小月亮越来越纳闷,不免好奇的问道。
“天生就会,不过几年前才想了起来。”
说罢。
小洛阳便不再开口,沉沉的睡了过去。
看样子,刚才的举动的确消耗完了她所有的体力。
夕阳刚落。
消失了几天的金蝉,从原楚国龙脉之地太湖回到了咸阳。
不过刚进入院子,便看到还在睡觉的小洛阳。
“月亮,发生什么事了吗?”
金蝉皱眉,似乎略有一丝怒意。
“嘘,爹爹,干妈好不容易才睡着了,你小声点,切莫吵醒了她。”
不得说,小月亮这心态的确好,从她的脸上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好不容易才睡着?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金蝉继续问道。
“谁叫爹爹一出门就是好几天,干妈这不是晚上想你睡不着,只好白天补觉。”
听到小月亮的回答,金蝉虽然不可能去相信,但也清楚大概没发生什么重要的事。
“好了,你赶紧回屋去,以后我不在时,照顾好你干妈,她身子弱不像你,千万别让她累着了。”说完。
只见金蝉轻轻的走向摇椅,细微的连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
二月的风还是有些冷,尤其是到了晚上。
位于中原西北的咸阳,温度与初冬相比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弯下腰。
金蝉揪起氅皮的一角,将小洛阳露在外面的脖子包裹住。
然后动作温柔的将其抱起,贴在自己的胸膛上,朝着屋内的方向走去。
金蝉的每一步都走得极为小心,生怕一个颠簸就会惊醒怀中的小洛阳。
“娘,我看爹爹和干妈今晚有戏,你终于是要如愿了。”
小月亮两边嘴角咧的老高,眼睛也弯成了月牙。
说完,便哼着小调,一蹦一跳的朝着自己的房间小跑了回去。
另一边。
闺房中。
金蝉将小洛阳轻轻的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后,随手挥出一道雷光,点燃堂内的火炉。
“奇怪,好像只是脱力了而已。”
在小洛阳那微微发白的唇上抹了一滴血水,发现并没有什么反应后,金蝉疑惑的自语道。
坐在榻沿边上,金蝉一夜无眠
直到第二天,天色蒙蒙亮,睡了许久的小洛阳这才睁开了惺忪的双眼。
“大哥哥,我没事的,只是有些累了而已。”
把被角拉到嘴边,小洛阳盯着金蝉的脸,迟迟没有将眼神移开。
“这几天你乖乖休息,等嬴楼那边到了泰山后,你再坐白毛过去。”
金蝉如以往一样,揉着小洛阳的脑袋,宠溺的说道。
而身为大秦太尉的洛阳,按理来说应该要随百官队伍,明日一起出发前往泰山,进行始皇帝嬴楼的封禅大典。
“嗯。”
对于金蝉的决定,小洛阳从不会反驳,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句。
离开房间。
金蝉刚准备回去睡觉时,却发现小女儿猫在不远处的木柱后面,探着个小脑袋不停的朝这边张望。
不过在发现金蝉出来后,便立马转身就跑。
“想跑?”
金蝉轻哼一声,然后一个跨步,便消失在了原地。
再次出现,便是拎着小月亮,来到了院子中央。
“给爹说说,昨天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金蝉单手把小女儿拎到半空,语气严厉的问道,颇有一副严父的样子。
“爹,疼,月亮疼。”
只见小月亮搓着双手回头望去,满脸的无辜而且眼泛泪,楚楚可怜的样子,差点就让金蝉心软了。
不过转念一想,这两个小家伙从小就皮实,按照堂前燕所说为先天的仙人身,虽然才七八岁,但寻常的力道,根本就伤不了他们。
“快说,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了,不然爹现在用雷法劈你。”
寻常家庭,小孩犯错了顶多就是打打屁股,戒尺抽几下手心,金蝉这可好,一上来便是用雷法劈自己的亲女儿。
“哪有这样的”
小家伙噘着个嘴,小声嘟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