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的马车内,娇喝连连,满是白肉互撞的淫乱奢靡之音。
“定然不是对手,不过老夫这一路上,已经设下了重重大军,虽然拦不下那帮秦狗,但也能将其消耗不少,只要阿育王的大军进入了中原,秦狗们定然不是对手。”
赵归真一只手抚摸着身边柔滑白嫩的娇躯,另一只则轻捋胡须。
仙风道骨的脸,却做着龌龊至极的事情。
“好,金蝉那个王八蛋,居然敢在寡人的肚子里埋下这么一个玩意,寡人就算与孔雀王朝合作,也定不会让他的大秦称霸中原。”
“还有那个畜生,居然打算弑父,听说孔雀王朝的阿育王有手段可审判死者,到时寡人要让他把那个不孝子,再下十次油鼎,不然寡人这气撒不出去。”
看着桌子上那根黑色还蠕动着的指头,赵王迁气的直咬牙。
“呵呵,合作?我看是臣服才对,而且审判死者,那也得等中原的国运之地,被阿育王的孔雀王朝全部吞并才行!”
赵归真这话并没有说出来,而是在心里自语。
堂堂中原一代赵王,居然屈尊荒蛮之地的王,这种苟且下贱之事,就连赵归真都看不起此时的赵迁。
而中原国运之地,若是全被吞并,那天下将再无中原一说。
三个月后。
赵迁、赵归真等人,先一步抵达了西南边境。
明明这里地处南方,而且已是初夏,头顶又骄阳似火,但却是异常寒冷。
而赵国与孔雀王朝的国界线处,只见一道长不见边际,宽达百里的冰床,横列在赵军前方。
此景诡异难言。
“国师,这可是我赵国历代先王在位时,年年为其布施的国运所成,怎么样,是否壮观非凡?”
赵迁的下巴高高扬起,声音也自豪无比。
但他却不知道,赵国历代先王们舍命为其布施的国运,可不是为了让他用来参观和吹嘘的。
“大王,前方有一异族女子,说是奉阿育王的命令渡冰河而来!”
赵将乐乘来到赵迁面前,单膝跪地抱拳说道。
只是不知为何,他的脸色通红,眉头紧皱,青筋不停的额头蠕动,就连双手都因为用力过猛,捏的十指渗白。
似乎在压制着自己那即将喷发而出的暴怒情绪。
“叫她过来,寡人刚好有话要与阿育王的来使谈谈。”
赵迁一听是阿育王的人,心情都似乎好了起来。
“大王,此女子就在军前盘坐,只不过她说......”
只见乐乘紧咬牙关,嘴唇都渗出了血迹,似乎后半句话难以启齿。
“说,她说什么了?”
赵迁不悦的呵斥道。
“那女子说,她是奉阿育王之命,来中原救一个失败的王,她要大王您屈身面见她,还说您若是去晚了,孔雀王朝的大军将撤回摩揭陀国境内。”
而乐乘说完,便将手移向了剑柄。
他现在只等赵迁下令,然后就过去把那女子的脑袋给砍下来。
堂堂赵王被蛮夷这样侮辱,中原千年历史中,还从未发生过一次。
刚才要不是有人劝着。
仅凭那女子的这句话,庞煖和乐乘都会直接拔剑。
“放肆,区区一个......,区区一个......”
赵迁怒目圆瞪口齿含糊,右手食指指向前方抖个不停,脸颊憋的通红无比。
但是后半句话,他却一直没有说出来。
“大王,我这就去宰了那个无理之徒。”
乐乘说完便拔出腰间长剑,然后转身就朝着外面走去。
“等等。”
赵迁突然呵住了乐乘。
“来者是客,寡人.....,寡人这就去见阿育王的来使。”
赵迁自欺欺人的说道。
“大王,您可是我大赵的王,堂堂中原七国之一的王,怎能如此?若是历代先王们知道了,他们会怎么想?”
乐乘此时连君臣礼仪都忘了。
原以为赵迁只是打算借阿育王的兵用一用,用来败退秦军,双方仅仅也只是合作关系。
但此时此刻,乐乘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的赵王居然会屈尊去面见一个小小蛮夷来使。
“闭嘴,寡人自有打算。”
要不是军队现在还需要乐乘这么一位将领,赵迁绝对会直接把他砍了。
来到军前。
只见不远处,一位皮肤白皙,鼻梁高挺,美艳绝伦的女子,将双手置于身前。
一条腿盘起,一条腿垂下,悬空而坐。
没有穿鞋的小脚,十个指甲上涂着红色的蔻丹。
轻薄的黄衣、宽大阔裤。
红色的薄纱,从头顶披落到肩上。
深邃的眼眶,涂了一圈黑晕,眼睛又大又亮,好似清澈的湖水。
眉心涂抹一点红色。
耳朵带着比手掌还大的黄金圆环。
纤细的手腕、脚腕,和两手可握漏出小小镶钉肚脐的柳腰,也均挂满了形状各异的黄金首饰。
“阿育王的来使,寡人便是中原的赵王。”
毕竟身后可是万万名赵人,赵迁没打算真的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