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全被老夫控制,而咸阳城内,待老夫回去后也是一呼百应。”
“这局你打算如何去破?”
吕不为起身,为嬴楼和自己斟满一杯。
从冠礼到现在,虽然一切都进行的非常顺利,但吕不为却有些疑惑,那便是秦王专属护卫“黑冰台”,居然从头到尾都未曾出现过。
就连之前,他用王剑刺向嬴楼时,黑冰台也没有现身。
“无局,为何要破?”
嬴楼端起酒杯,在轻抿一口后,娓娓说道。
“无局?大王是自信老夫不敢反,还是老夫不敢杀你?”
今日的吕不为除了手中空无一物外,与往常相比,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国相,交出天下钱庄和天下粮仓,寡人可以饶你不死。”
这样的淡定从容,仿佛被挟持了性命的人是吕不为,而不是嬴楼。
“大王,空有伶牙利嘴,可改变不了现实。”
放下手中的酒杯。
只见吕不为站起身子,再次抽出王剑向前一挥,将剑尖紧贴在嬴楼的咽喉之上。
语气也不似之前那般温和,而是真的生出了杀心。
“现在看看,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吧!”
嬴楼瞅了一眼窗外的太阳,莫名其妙的说道。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你要做什么?”
吕不为侧耳倾听,发现屋外似乎没有任何打斗的响动。
而自己的剑,又紧紧贴着嬴楼的咽喉。
若是想取了对方的性命,只需稍稍用力便可。
“暮玄子将军应该率领着玄字营和所有黑冰台,严守住了阿房宫内大秦各个城池的舆图、户册,王翦、王贲、嬴荡、嬴疾则领军四十万,堵死了雍城西、东两条退路。”
“国相,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的是什么!”
嬴楼的话,让吕不为心脏猛跳。
此次前来雍城,足足带了白冰台八成人数,而其余人则负责接管王宫,将里面的舆图、户册拿到手里。
但他没想到的是,嬴楼居然将全部的黑冰台派去了咸阳。
“国相,玄字营为月坛山一众修士所组建而成的特殊部队,再加上一万黑冰台,你的那些人,恐怕已经全部被歼灭了。”
而此时的阿房宫内。
一切都如嬴楼所说的那般。
暮玄子和月坛山一众弟子,再加上一万黑冰台,已经将吕不为的七千死士全部斩杀。
整个王宫到处可见血河尸骸。
王翦、王贲的二十万大军,堵住了距离雍城东边百里外的地方。
嬴荡、嬴疾的二十万大军,则是整整齐齐的横列在西去陇关的路上。
只要时间一到,两路大军便会同时朝着雍城发动总攻。
“国相,你输了,现在被困的是你,而非寡人也。”
嬴楼无视喉前的长剑,为自己和吕不为的空杯中,斟满了酒水。
“哈哈,不愧是我大秦的王,果然好手段。”
吕不为大笑两声,将手中的长剑放在桌面,然后弯腰坐下,拿起身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投降吧,寡人方才的话还算数。”
嬴楼面色如常,依旧淡定从容。
“大王,你觉得老夫会认输吗?”
“不会。”
“是啊,我这种人,怎么可能认输,就算不能名垂千古,也要遗臭万年,不然,我这心,它不甘啊!”
忽然。
没有任何的征兆。
只见吕不为瞬间拿起已经放下的王剑,没有一丝迟疑,直接一剑贯穿了嬴楼的脖子。
鲜血喷涌而出,溅满了吕不为一身,也将桌上的酒水饭菜,染成一片猩红。
屋外,严守门前的两位白冰台,虽然闻倒了浓郁的血腥味。
但身为死士,他们却从没有闯入进去的想法。
“大秦一统天下的那一景,老夫恐怕无缘去见证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嬴楼,吕不为神色哀默,但又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表情。
像是一种期待,也像是一种释怀。
时间一分一秒流失。
直到十个呼吸之后。
躺在地上原本应该死去的嬴楼,却突然伸出右手,将插在喉管上的长剑,直接拔了下来。
“国相,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嬴楼”在起身的同时,脖子上的伤口便已经愈合。
右手用力朝着鄂下一扯,“千人皮”便脱离身体。
而嬴楼也变成了金蝉的模样。
当日。
两具身体第一次在揽书楼下的地宫见面时,金蝉便用鱼腹割下了嬴楼的脸皮,融入到了千人皮中。
一直没用的原因,便是为了此时此刻。
“第一次见到金蝉将军时,老夫便觉得熟悉,而沽河河畔畅谈,再加上前些日子金府一叙,便能九成肯定,你们为一人。”
“大王,你可是老夫看着长大的,岂能瞒过我?”
吕不为将沾满金蝉血液的酒被随手一洒,然后为自己重新斟满了一杯。
“不过若是老夫猜错了,便会继续起事,在这里杀光嬴氏一脉所有人,包括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