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嬴楼瞥了一眼此人,便认出了这位就是当年“战死”的嬴氏宗族名将,殇公的大儿子嬴普龙。
“大王,你擅闯地宫已是抗命,如今还要为难殇公,在这地宫中你真当我殇公一脉无人吗?”
当年嬴普龙也是可领兵五十万的猛将,虽然年岁如今过了古稀,但除了老殇公一人外,其余人他都不曾放入过眼里。
哪怕是当今的秦王嬴楼,在他眼里也只是个成不了大事,注定要早死的短命小鬼而已。
“寡人这次前来呢,本就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若是问话不答,你们和这个地宫便一起埋了吧!”
只见嬴楼双唇轻张语气淡漠,而他的左手里,则是攥着大秦的黑水龙玺。
“这是大秦筹划了百年的王陵,历代秦王都葬在那口黑棺之中,岂是你这种小儿可以乱来的?”
嬴普龙面色大变,双眉紧皱目视着前方,而手中的那柄长刀也攥的更紧了。
甚至就连五指都因为用力变的发白。
“普龙!”
年老的殇公突然大喝一声,让失去理智的嬴普龙瞬间发现自己说错了话。
“那口黑棺中怎么会葬着历代秦王?”
嬴楼表情忽变,朝着老殇公问道。
历代秦王都有着自己的王陵,分别分布在咸阳城和雍城的四周,他们怎么会同时葬入了那口黑棺之中?
嬴楼眯眼打量起了,远处飘浮在银色河流上的那口巨大的黑色棺椁。
“唉,既然事已至此,大王您又不愿离开,老夫便告诉你实情吧!”
老殇公摆了摆手,让不甘心的嬴普龙退下后,便让最小的女儿过来搀扶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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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其余人留在原地后,嬴楼和老殇公还有他的小女儿,一起朝着主殿的方向走去。
走在玉石做成宽阔阶梯上,老殇公一步一喘气,要不是有小女儿扶着,估计这老家伙脚步稍有不稳,便得从这里直接滚下去。
呼~
呼~
“大....王,这....便是地宫的主殿,历代秦王的衣.....冠冢都放在里面。”
终于。
在三人来到了主殿的大门前时,只见一百多岁的老殇公脸色煞白,汗水如豆,住着颤巍巍的拐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就连说起话来也是磕磕巴巴,似乎随时就会猝死一般。
“父亲,您先休息一会吧!”
看着十三四岁的少女,称呼一个百岁枯瘦老头为父亲,嬴楼只觉得这画面有些好笑。
也不知,这老殇公是怎么做到的,九十多岁时还能生下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女儿。
不过话说来也奇怪,在地宫内殇公这一脉,似乎除了这个小女娃外,没有一个女性。
“不用,不用,既然都来了,那便早点结束一切吧!”
老殇公摆了摆手,用衣袖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水后,稍稍顿了顿,便朝着嬴楼继续开口道。
“大王,这地方除了老夫和先王外,你和小女还是第一个进来的人。”
主殿的大门足有二三十丈,远比从外面看到的要宏伟许多。
巨大的长形门匾上,只用金漆写了一个大大的“秦”字。
而这里的每一砖、每一瓦,都是由墨玉或者黄金打造。
甚至就连殿内摆放的长长烛台,都是由墨玉为底,黄金为台。
这种奢侈的程度,就算是嬴楼都觉得难以理解。
毕竟,大秦虽然强盛号称虎狼让六国胆寒,但只是论财力的话,远不如富裕的楚国,在中原七国中只是偏于中等的存在。
“大王,这王陵的建造,多亏了国相大人的倾囊相助,不然仅凭秦国的财力,先王当年或许很难动工。”
吕不为!
金蝉眯起眼睛,难不成这王陵的秘密还和吕不为有关。
跨过门槛,三人继续朝里走去。
只见诺大的宫殿内,正前方较高一点的位置处,是一座一人高的黑色墓碑,而在它的下方两侧,则摆着数个同样大小的墓碑。
只不过下方这些墓碑上都刻有名字和碑文。
“非王,赢非!”
“德王,嬴康!”
“恒王,嬴当!”
“庄武王,赢盘!”
“孝王,嬴渠梁!”
“惠文王,嬴驷!”
“昭王,嬴稷!”
.......
看着墓碑上的名字和摆在下方,那一件件叠放整齐的黑水龙袍和珠帘冕旒,嬴楼已开始相信了老殇公之前说的话。
“不对,这里怎么没有先王的名字?”
嬴楼先是对着历代秦王的墓碑行跪礼后,便挨个将其看了一遍。
但奇怪的是,这里并没有秦庄王赢楚的墓碑。
“赢楚陛下说了,他不配进入这里,便在生前砸了自己的墓碑,扔到了殿后的角落,为天下赔罪。”
老殇公将手里的拐杖拿起,指了指大殿的后方,那碎了一地的墨玉说道。
“先王为何要这么做?”
嬴楼不解。
先王赢楚,虽然武不及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