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联却是抹不掉的。”
“叮咚——”
“淮师路夜校,车站到了,请带好您的随身物品,前门上车,后门下车。”
随着车门哐一声开启,喻观寒快速从背包中掏出棕色皮面小本,一边用手翻页,撑开纸张,一边咬掉水性笔的盖子,含着透明塑料,紧盯上车的几个身影。
符叶好奇探头,他没藏着掖着,大方展示给符叶瞧。
[3.淮师路夜校:喻观寒、售票员、孕妇、帅哥、红格裙、单肩包]
除了他自己,其余几人代号后面都画着向上的箭头。他语气轻柔,给符叶解释,向上箭头代表着是这一站上车。相比于记忆,他更依赖于纸笔做记录,更清晰便捷。
“售票..后面的字怎么读?”
符叶指向其中一行,喻观寒视线从符叶澄澈的眼神移到那三个字,连忙开口:“忘了你看不懂简体,售票员。”
售票员后方的空白处,有个龙飞凤舞的“排除”字样。
上了车就忙前忙后收钱的售票员远远飞来一个眼刀,等喻观寒顺着符叶的视线望过去,他又连忙捂紧腰包,扯着帅哥挡在自己面前,仅露出半个眼睛咕咕哝哝。
无声似万言,符叶可能从怨念的小眼神中明白售票员是如何被排除了的。
她看向棕色皮面本:“你记下这些人,是觉得源头就在这辆车上?”
“嗯。”
喻观寒向前翻一页,记录的是这辆公交的站点,只有六站。
从齐山镇始发,第二站是见到符叶的入城高速,第三站则是淮师路夜校,第四站与第五站的名字普普通通,平安小区、花园街,最后一站叫友达人力资源。
符叶指向最后一站:“可我记得,广播说终点站叫婚礼殿堂。”
“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
喻观寒在友达人力资源的旁边画上问号:“这是我坐的第二趟,第一趟的时候,公交到友达,乘客全部下了车,只剩下我自己。车直接开去了齐山镇,也就是始发站,根本没有叫婚礼殿堂的地方。”
喻观寒确认五个人都如记载中上车,再次回到公交路线图。黑色水性笔的墨迹串联起站点,也仿佛勾勒出一个陌生妖怪的生平。
怀疑对象只剩下四位。
明明是莺飞草长的春季,却穿着厚重针织毛衣裙子的孕妇;戴着耳机注视窗外,扯着拉环的银发帅哥;对着粉饼自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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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圆镜化妆,身着鲜艳红格裙的女孩;扎着低丸子头,手轻轻搭着黑色单肩包打瞌睡的女孩。
“他们四个谁更像妖怪?”
“你不是可以...”符叶手指翻飞,试图复刻喻观寒早前在入城高速的那一招,“直接把他们捆上,点火,就结束了。”
喻观寒拳头抵在唇边轻轻笑一下:“虽然误伤的情况难以避免,但能不伤害人类就不伤害是我们的原则。因为人类的灵魂很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