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时就送给我了,当时你是怎么想的?”
“……那时,”傅映洲噤声了。
那时怕她接触到白巫或是血族内部,怕她一个不小心就生了偏门心思。结婚的那几年,是白巫与血族蛰伏和储备势力的关键时刻,他难咎其词,只好矢口沉默。
“生怕我接触到异神族内部的事情是吧?”季洛镜接过已经称好了的面粉,垂头问,“你们血族打心底里就将两方直当地区分开来,一点都不顾及异神族本就同源对不对?”
她摇头,失笑道:“没有指责你的意思。我在想一个新思路。好像大家都忘了白巫与血族本就是同一族群……”
傅映洲抬头久久没有说话。
电动搅拌器发出巨大的噪音搅拌着盆中的蛋白,填充了二人此时沉默的尴尬。
傅映洲不是没想过这一茬,但目前各方都有没了理智的人,这个思路太过理想化,没有任何可以谈判的机会。除非等一个能够改变双方立场的人……季洛镜现在不愿意尝试觉醒异术,那就什么都免谈。
搅拌器停顿的片刻,他将白砂糖分三次倒入了打发起来的蛋白中。“上次大概就是因为蛋白霜消泡失败的。”
“真复盘啊。”季洛镜笑说。“可以帮我倒杯热水吗?特殊时期。”
傅映洲点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