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的惊呼:“殿下!”
慧芝忙伸手去夺蛊瓶,趁机打翻了柳倾云的茶盏。
“你……你怎么能拿茶水泼我家夫人呢?”
陆昭言进屋时,恰巧听到了慧芝义正词严的控诉。
他看看地上的碎瓷,下意识地看向了柳倾云。
窦清漪捏紧了帕子。
慧芝扑通跪下:“殿下!你要为夫人做主啊——”
“阴我是吧?”
柳倾云咬牙笑了,快步走到窦清漪面前,端起桌上的茶水,毫不留情地泼了她一脸。
随后,她转身看向陆昭言,“好了,现在可以为你的女人做主了!”
陆昭言的眼底闪过冷光。
却不是针对柳倾云。
窦清漪顶着狼狈站起身:“慧芝!休得胡言!”
陆昭言牵了柳倾云的手腕,只丢下一句杖毙,便将柳倾云带走了。
窦清漪怔怔地跌坐在椅子上。
就算她为他生下儿子,他也还是那么在乎那个女人吗?
慧芝爬到窦清漪脚边,哭着道:“夫人——求你救救奴婢——奴婢不想死啊——”
窦清漪厉声道:“你糊涂!殿下是何等聪慧之人?你以为这种拙劣的手段瞒得了他?他最厌恶别人对他耍手段,你自寻死路,险些害我也被连累——来人,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