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人都是府衙的,您家老爷同府衙很熟呀?”
“嗨,”姑娘道:“我家老爷跟那季老爷从前是同学,后来一起进的京参加会试,这不是我家老爷落榜了嘛。如今这季老爷回了苏州做了同知,那不得聚聚。说起来也是,这季老爷可忙着呢,听说回来许久,也没跟我家老爷见上几面。”
宋瑾有些惊讶,毕竟以柴恒那个辣哭了喊娘子的性子,实在难以跟季舒白那个铁面书生联系在一起。
“你家老爷跟季老爷关系很好嘛?”
“是呀,我听说从前季老爷还在苏州的时候,常跟我家老爷在一块儿玩,后来上了京,再回来的时候,人都板正了许多。我家老爷在夫人面前说了许多回了。”
“说什么呀?”宋瑾猜总不可能是当了官忘记旧日同学这等老套故事吧。
“还能说什么呀?这做了官,还是苏州的官,能不累吗。别说苏州,说不定京师都有人盯着呢。”
宋瑾听了撇撇嘴,同知......盯什么?又不是知府。
“那卢大人呢?”宋瑾看着卢大人比季舒白年长一些,官职却不如他,可是初见时就喊舒白兄,料定二人关系不差。
谁知那姑娘摇摇头:“卢大人不熟,他不是苏州的,估摸着是在京师认识的。不过他这人有趣,到苏州后我家老爷跟他常来往。”
宋瑾点点头,懂了,又不大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