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究,无论贵贱。”
说罢,朱允熥凝视着任亨泰,意味深长。
任亨泰面颊颤抖,无言以对。
“今天你们聚集虽非叛逆,却为欺君之举。国法威严,不容你们轻贱。”
朱允熥音落铿锵,怒声震耳。
跪伏的郁新随即抬起头,欲言又止。
朱允熥见其开口道:“户部有话直说。本宫还没有昏头,容得下你们讲话。”
郁新悔意顿生,但太孙已发话,不得不说:“太孙,众臣此举皆因京中流传朝廷将削功名之特权优待……”
话未毕,翟善突咳不止,惊异的目光投向郁新。
原来糊涂的是他郁新,而非太孙。
郁新的话被咳嗽打断,心有不快,转瞬脸色骤变惨白如纸。
朱允熥眼中露出惊讶,语调愈发阴沉怒道:“大明官员竟因谣言行逼宫之事,真乃贤能?哼,好得很。”仦說Ф忟網
他冷笑不止,不给郁新辩解机会,冷声道:“大明即便削了功名厚待,又怎样?”
接着,朱允熥挥手朝向午门,“大明对天下文人施以恩待已有28年,从县学,府学,到国子监,年年供予钱粮,滋养天下求学者。大明从未亏欠求学之人,倒是身负盛名之人,对我大明多有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