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恨不能将视线化作封条封住楚醉君的嘴。弟弟妹妹雇杀手是为了什么,她心知肚明,但那并非她所愿。
“你不像她们的姐姐,”楚醉君道,“你像她们的老母亲,不知这背后是否还有一位老父亲?”
“……”
正在这时,一串轻快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然后一个微胖的人影从门口探出半边身子,爽朗地问楚醉君:“什么人啊?我能认识认识吗?”
是楚醉君的“父亲”。他脸上皱纹不多,之所以显得老态,主要因为须发间的银丝、故意扮老的着装与手里那根磨得油光发亮的拐杖。现在四下没有旁人,他一改之前端着的老年人模样,两撇胡子里都透露着欢快,把拐杖舞得像佩剑一样。
楚醉君将他迎进屋,道:“重新介绍一下,这位是楚怀义,我的朋友。”
青崖:“朋友?”
“对,他与我同龄,我们六岁相识,至今已有四十年。”
同样四十多岁,楚醉君还是年轻公子的外表,而楚怀义已可以装成年过半百的模样。
楚怀义摇头晃脑道:“虽然同龄,但是他得管我叫爹。”
楚醉君道:“凡有机会面圣的人,都要接受诛邪司的重重检查,那些方法比鉴形墨复杂得多,所以灵族没有机会入朝堂,但朝堂上必须得有我们的人,有些事只能由他这样的普通人去做。他的官位不高,只是个闲职。现在假扮我父亲,就是为了让我在京中有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楚怀义:“但是他得管我叫爹。”
楚醉君:“只论生日,我其实比他年长一个月。”
楚怀义:“但是他得管我叫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