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的。
做个神经病的代价!
程越咂了一下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赶紧走啊,不要再出现在这家医院里,yougetit?”
“为什么这么急?”苏恬问,万事不得有个理由吗?
“不想结账就赶紧离开。”程越很不耐烦道,一句话他重复好几次地说,他自己都听烦了。
好吧,为了钱,她妥协了。
苏恬朝出口方向走,走了几步又小跑回来,站到程越的对面,一脸万般无奈迫不得已的样子说:“不是……那个,我的包……没包没手机没证件的,你让我出门去哪儿啊?”
程越复杂的五官表现出一副被人玩弄智商的意难平,他双手扶胯,觉得有生之年被面前这个看似淳朴纯粹的女子给套路了,气得满心慨叹。却又不得不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情绪耐着性子咬牙切齿地问:“在哪?我去拿?”
“你拿?”
天了噜!苏恬差点没把下巴给惊掉。
看着面前牙肌被咬得上下连番滚动的程越,这还是她曾经了解的那个歌坛大佬程越吗?
程越再一次把苏恬拉回了杂物室,催促道:“快点说。”
苏恬说了包和衣服具体搁放位置后,程越抛下一句“你在这等我,别自己走出去”就匆匆出了杂物室的门。
看着程越消失的背影,苏恬突然发现今天的程越从来没这么顺眼过。
所以,人呀,还是要有烟火气的,有烟火气的人才有勃勃生机。
程越来到苏恬的病房,打开墙边的柜门,苏恬的衣服包包全塞在一个格子里,塞得乱糟糟的。
程越把那些东西拢在一堆,抱起就走,关柜门的时候余光扫到到格子最里头还漏了一个大红色东西。
他只得把手里的衣服包包一件一件挂在胳膊上,腾出另一只手去捞那个红色的东西,等捞出来才看清竟然是一件正红色的女性文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