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不饶。”
见含璎一副不开窍的模样,游菀心下得意。
陆子琤没碰她,周从寄也未与游含璎圆房。男女之间,若是有过,眼神骗不了人。
周从寄就是块捂不热的石头,没滋味的木头,怎肯轻易就范?
她特地吩咐孙大娘子给游含璎避火图,便是想叫她解人事,她若将那等手段使在周从寄身上,周从寄性子冷淡,定会因此与她生隙。
用不上多久,游含璎便会察觉周从寄对她冷淡,甚至厌烦。
游菀道:“妹妹有所不知,男子于那一方面甚是贪呢,新婚燕尔,若非出于厌恶,与娘子凑在一处都不肯丢手。”
含璎如坐针毡,虽已听宝葵提过,却不似三姐姐这般露骨,她狐疑地瞄了眼游菀,三姐姐素来柔婉娟秀,才成了亲,怎就如此百无禁忌?
房中之事,便是姐妹之间,亦羞于启齿。
游菀似乎没瞧出她避忌,仍是问:“妹夫不是么?”
含璎摇头,“他、他甚是君子。”
游菀先是不解,继而一副已发觉不对劲,又不可直言的为难模样,末了仍道:“妹妹,夫妻之间若那事不谐,恐怕难以长久。”
含璎抿着嘴,她难道还要借这事笼络周从寄?
便是不谐,也不全怪她,周从寄怎没想过借此笼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