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心里却道,信还在我空间里睡大觉呢,当然不会有回音了。
程红想了想,笑了起来:“嗯,你说的对,是我着急了。”
见她听劝,悦然也不再多待,有些心虚地上楼了。
心虚归心虚,但她并没有一丝愧疚。
她实在不忍看到,这个努力证明自己女子,刚摆脱了一个渣男,转头又落在另一个渣男手里。
程红的那封信,压根就不是什么投稿信,而是一封求助信。
而人家杂志社也没想、或者是拿不出近四百块钱的巨款来赎她。
过了一两个月,那边才来了一个穷小子,拿着两个馒头来看她,虽然万分同情这个苦命的女子,却拿不出钱来赎人。
最后还是旅馆遭遇了意外,人都跑光了,才把她接出来。
否则,还不知要被困多久呢。
程红却因此,把此人当成了救她于危困的英雄,与他暗生情愫,纠缠半生。
却不想,她刚怀上这人的孩子,男人就暴露出了沾花惹草的本性,还是个性格暴躁的家暴男,且见不得妻子比他有名气的。
妥妥一个大渣男。
程红配得上更好的人生。
还是让那个渣男,有多远滚多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