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狗是一件很看缘分的事情。
一个品种好的西高地或者棉花面纱大更是可遇不可求。
自从知道纪谦喜欢狗,公司发展稍微稳定后,迟轲就把养狗提上了日程,为此专门跑了一趟韩国和新加坡几家比较火的大舍看棉花面纱大。
很可惜, 并没有遇到合眼缘的狗崽。
倒也不是非要追求特别优质的品相,就是联想一下它们和纪谦放一起的场面,感觉很违和。而且那些狗崽看起来太机灵了。养宠物的话, 迟轲更喜欢笨笨的、呆呆的。对比面纱,西高地在国内常见一些。但纪谦上辈子那只西高地叫牛奶,随了他哥,面纱的名字才是随纪谦的喜好,叫豆浆,二选一的话,迟轲当然更倾向于后者。本来他打算再等半年,要是还等不到合眼缘的面纱,西高地也行。没想到运气挺好的,不出两个月,大舍就发来消息邀请他去看新的一批狗崽,照片上看着还行,两人当即空出第二天的时间往那边飞了一趟,
纪谦一眼看中了一只狗。
一问价格。好家伙。这一批里面最贵的。迟轲已经麻木了,都不知道该夸纪谦太贵还是眼光太好,确认狗子没问题后,干脆利落地付钱办理证件纪谦倒是想抢着付钱,但是被拒绝了。迟轲坚定地认为,自己花钱买的才是完全属于自己的,人和狗都是他的,钱自然也要他出。
纪谦闻言就随他去了。
反正他的存款和工资卡都是迟轲管着的。
手续办理很顺利。
几天后,他们专门借冷柏尧的飞机接狗回国,还挑了个好日子,宴请苏瑾棉等好友来为它举办欢迎仪式。
于是乎,一条名为Gogol的狗,在迟轲二十九岁生日那天,正式成为了这个家庭的新成员。
欢迎仪式现场上,苏瑾棉双手捧脸眼冒爱心:“Gogol来~哎哟!好狗好狗~"
她问抱着狗问:“这么草率的名字谁起的?"
纪谦不乐意了:“什么叫草率!"
“哦,你起的。”苏瑾棉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可以说说你们从一堆狗里选中它的故事吗?"
纪谦从狗群中一眼选中它,是因为那一窝小狗崽中,Gogol叫得最久,踩着一堆兄弟姐妹死命往迟轲那边蹭,被其他狗狗踹趴了好几次,都不知道躲。
这下,它成功吸引了打电话的迟总注意。
发现迟轲视线微不可查的停留,纪谦当即确定:就是它了!
迟总喜欢这种迎难而上锲而不舍的精神。
养狗后,两人的生活比之前丰富了很多。
逛超市要买的东西多了、请的阿姨多了、每日上班流程也多了
Gogol性格活泼黏人但听话,尤其黏迟轲,迟轲上班前的准备工作不得不从跟一个人腻歪,变成跟一人一狗腻歪
“学校找到了吗?"难得起床晚了的迟总烦躁地在卫生间换衣服,过了几分钟,忍无可忍地唤道“纪谦!过来!
“来了来了!"纪谦也起晚了,刚匆忙准备好早餐,衬衫扣子都没系,就这么祖胸露r匆忙赶过来了,"怎么了老公?学校看好三个了,明天周未我们可以去看一下。"
“行。”迟轲眉眼压着火,“你先把这个给我解开。
他指了指腰上缠着的丝带绸缎,和一条挂着许多吊坠装饰的复古珍珠腰链
两条链子捆了许多圈,已经完全缠绕在一起,皮肤上被勒出来了浅淡红痕,欲盖弥彰地遮住布满前胸背肌、延伸至裤腰下的吻痕咬痕
迟轲看着镜子就来气。
要不是昨天做得太狠,今天也不至于起晚.
一般情况下纪谦是知道适可而止的,就算纪谦干红了眼,他也会很理智地告诉对方“要节制”
昨晚是个意外。
他真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什么时候睡的都不知道,更别说出声提醒了。迟轲叹了口气,双手撑着洗手池,为还在发抖打飘的双腿分摊重量,纪谦只一眼就低下头,专心致志解链子,完全不敢多看——因为腹下已经隐有抬头征兆,很可惜,他现在是有工作的实验室高知分子,不能像个无业游民似的每天只思考怎么做饭口口了。理智告诉他不能细想,但是一低头,脑子里就忍不住浮现昨天晚上怎么抓着链子把人腰拽起来
打住!打住!
纪谦打住!
不要再想了!!
纪谦用力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道:“没勒疼吧?“
迟轲打了个哈欠:“嗯。
纪谦买了一柜子挂身上的穿戴首饰,很少有细链款。
细的那些都是平时在家戴给他看着玩的,真做起来还是珍珠绸缎之类比较多,安全,用力拽也不会伤到皮肤
电话铃声响起,迟轲单手接通,听了会儿,眉毛渐渐感起:“行,知道了。"
他扣下手机:“还没解开?"
“没。”纪谦也有点儿急,“太乱太结实了。"
丝带剪断也抽不出理不清,珍珠的那个根本剪不断。
他本想昨晚给解开,但是一动迟轲就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