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快有十厘米厚的文件送到苏墨染办公桌前,然后跟他报告当前的工作进度,以及后面的工作安排。
苏墨染签完紧急的文件,把文件递给张嘉进:“你先把这些文件下达,剩下的我还要细看,通知秘书办今晚集体加班,帮我订餐。”
“好的。”张嘉进拿着文件出去,关门前回头探究地看了苏墨染一眼,但是苏墨染已经迅速进去了高强度的工作状态中,最近一段时间的怪异行为仿佛是昙花一现。
在张嘉进眼里,苏墨染的异常是从在b市回来开始的。
原本苏墨染最厌恶因私事打乱原定的工作计划,但是从b市回来之后却把原计划的度假时间提前了,从十月份提前到八月底。
这一个月里整个行政部门都配合着把八月下旬之前的工作安排好,工作繁忙程度可想而知,整个秘书办天天加班,真是忙得人仰马翻。
最怪异的是,在苏墨染度假的时候,白天打电话给苏墨染一律不接,只有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联系得上他,需要找他亲自签名的文件几日就积压成堆了。
每天都有人问张嘉进“苏总去了哪里?”“苏总什么时候回来?”“苏总为什么联系不上?”
这些问题张嘉进通通回答不上,他怀疑要不是公司有十万火急的文件需要苏墨染亲自确认签名,他今天也不会在公司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