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移事易,如今已是别人主动结交他了。
“我去如厕。”温言川低声冲萧彻说了句,而后起身出去。
没走多久便察觉到身后有脚步声,前面就是岔路,温言川借着转弯的机会拿余光瞄了眼。
而后停在假山旁,等对方走过来:“尹大人特意跟出来有何指教?”
尹峰也懒得绕弯:“温大人似乎对沈建山一案颇感兴趣。”
温言川淡淡道:“尹大人此言听上去也是如此。”
“此案已经是十五年前的事,时过境迁,温大人何必揪着不放?”
“尹大人多虑了,在下不过是好奇而已。”
“好奇害死猫这话温大人没听过吗?”尹峰声音冷了下去。
难怪一直没有动作,合着是将主意打到了他头上。
温言川语气不痛不痒:“猫的好奇大多是本性使然,分不清危险。我不是。尹大人不必担心。”
“温大人这是打定主意了?”
“在下只求一个真相。”
“那就看你有没有命知道了。”
撂下威胁的话,尹峰转身欲走,却见萧彻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正抱肩好整以暇地打量他。
“好奇不一定害死猫,但猫一定能抓死老鼠。尹大人觉得呢?”
尹峰霎时寒从脚起,吞了口唾沫,佯装镇定地大步走了。
温言川莞尔:“恒之怎么出来了?”
萧彻一本正经:“怕你耍茶疯。”
温言川:“…………”
酒疯就酒疯,茶疯是什么东西。
“刚刚感觉如何?”
那般众星捧月,意气风发。叫人移不开眼。
温言川抬头看向天上的弯月:“宁愿与一知己于月色下品茶论诗。”
“最好坐在结满葡萄的葡萄架下。”
萧彻:“我的葡萄架是不允许别人坐的。”
温言川挑眉不语,走过去主动抓住萧彻的手腕:“快跑。”
萧彻不解:“去哪?”
“如厕!快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