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宁将歪下去的身子微微坐直,眸光扫向几人,虽然仍旧带着睡意,但那种像是带着起床气一样单纯的恶意更让下首几人觉得恐惧。
“到我的地方欺负我的人?谁给你们的底气?”
夏清宁手撑在桌边看着缩在下面当鹌鹑的几人道:“连几两银子都掏不出来的主儿还敢跑到我这里来耍威风?”
“来人!”
几个侍从就立在门外,闻言进门便站在几人身前,意思显而易见。
男人们被吓得连哭声都刻意压低,战战兢兢的起身想走,夏清宁道:“回去记得告诉吴韵,年后若是挖河道本官再看不到他人的话,我有的是办法让她消失。”
几人闻言连头都不敢回,踉跄着出了府。
夏清宁见人走后又窝回了椅子里。
江容恬正想劝人回去睡,夏清宁却忽然睁开半磕的眼看向江容恬道:“你不是还有事要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