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自学了。”
赵晴安是真的说不过他，尤其是再这样暧昧的时刻。
“好啊，要不要我提供一些学习资料给你？”
傅立文的轻笑声从听筒中传来，明明彼此都没有见面，可是赵晴安却还是控制不住地脸红心跳。
“不跟你说了，总是吃亏，我要睡了，晚安。”
傅立文那边的晚安还没有说出口，赵晴安便迅速挂掉了视频。
她把被子扯过来，自己在床上来回翻滚了几次，便被牢牢裹住，很难挣脱开了。
正如他们之间的关系一般，在不知不觉中就会越陷越深，难以自拔。
他们似乎保持着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想要把暧昧一直延续下去。
……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虽然在同一座城市，但依旧是各自奔忙，一直也没有时间能够见面。
傅立文晚上只要有时间，就会和赵晴安视频，她有时是在家里偷闲，有时在学校完成功课，偶尔也会熬夜画稿，把自己关在那间小小的画室里。
不管是什么状态下的赵晴安，他都喜欢，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
比如今晚，她在家里改稿子，正和他聊着，忽然门铃响了，是赵晴安的外卖到了。
她起身去拿外卖，回来的时候，开心地跟他展示奶茶店里送的联名冰箱贴。
傅立文此时恰好收到一条消息，等他回复完，发现赵晴安正随手拿起一支铅笔，把长发盘成一个丸子，固定在脑后。
他从没觉得看一个人吃饭，都会让他身心愉悦。
赵晴安把一颗牛肉丸放进嘴里，一边的脸被撑得鼓鼓的，像一只贪吃的小松鼠一样，大概是有些烫，她拿了根筷子把剩下几颗牛肉丸串起来，像吃糖葫芦一样，再一颗颗地吃掉。
她吃到一半才想起来问傅立文，“小叔叔，你是不是有没有好好按时吃饭？”
傅立文完全没想到她会这样问，先是一愣，但是在赵晴安面前，他好像失去了说谎的能力，只能老实承认。
“已经让秘书帮我订餐了，只是还没到而已。”
“我已经吃的够晚的了，你都还没吃，当心吃的太晚消化不良。”
“放心，不会的。”
“你该不会说是吃饭完了还要在加班工作吧？”
赵晴安喝了一口奶茶，缓解口中的辣味。
“你怎么知道的？看来你现在是越来越了解我了。”
傅立文靠在椅背上，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和赵晴安在一起的时候，是他最最轻松自我的时刻。
“你都还在办公室里，没有回去，不是要加班，是干嘛？”
说着说着，赵晴安都委屈了起来。
“你是不是宁可加班，都不想来见我？”
“怎么会呢？”
傅立文一听，立刻坐直了，精神也跟着紧张起来，确实，这几天太忙了，有点忽略了她的感受。
“项目快要收尾了，这个月底一定能陪你。”
“真的吗，那可不可以陪我一起过万圣节？”
“没问题。”
傅立文见赵晴安开心地笑了，他便不假思索地答应了下来，没想到这将会成为他人生当中最难忘的一次万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