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的够呛,倒不怕砸楼子,就怕害命。
破家县令,灭门府尹,何况是个皇子?这皇子看起来又不是太正常。
李素安慰他:“薛兄弟,以后但凡遇到官府中人,东西无所谓,只要人没事儿,场子早晚找回来。”
薛蝌点了点头,随后问道:“大兄,你叫到彭城来,不只跟你们见一面吧?”
李素点头道:“有要事!”
“大兄请说。”
而李元亨下了楼,见自己的四个侍卫满面油光,正在大厅坐着等他,每个人身边一个新的包裹。
“王爷!”侍卫见他下楼,赶紧行礼。
“给了多少?”
“一人一千两,嘿!”
“还行!”李元亨摸了摸下巴。
随后他想起了什么,怒道:“你把外面的狗屁袍子给老子脱了,黄马褂给老子露出来,谁特娘的再装孙子,就是孙子。”
四个侍卫闻言,立刻脱掉了外袍,李元亨一把给他们抢了过来,抽出他们腰间的佩刀,对着袍子就剁了下去。
直到全部破破烂烂了,他才笑了起来,把刀一扔:“哈哈…哈…嘎嘎…走,上我二嫂…的船。”
随后把自己的外袍也甩手扔掉,露出了里面王服。
一只麒麟在上,张牙舞爪。
皇宫里,午后醒来的白后,艳丽端方,妙目流转。
左右看了看空荡荡的寝宫,叹了口气。随后拿起手边的信,又看了看,喃喃道:“小四要回来哩。”
李元亨,是她唯一的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