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礼物呢?”崔颜刚走,谢訦的目光便落在谢微凉身上,认真道。
“啊?”谢微凉倒是没有想到这一点,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什么礼物?”
见状,谢訦的脸上闪过一抹失望,他缓缓转过身去,脸上的掩饰不住的失落:“没事。”
虽然不知道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但谢微凉觉得现在的谢訦心情并不好。她沉默了半晌,随后在一旁悉悉索索地鼓捣些什么。
而谢訦在那句话说出口后便后悔了,切菜的动作也有些迟缓。
他何尝不明白自己方才的行为有多么莫名其妙,只是一想到老板说的话,心中那丝微妙的情感似乎有愈演愈烈的征兆。
半个时辰前,旅店前台
谢訦目光落在谢微凉离开的背影,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一旁的老板察觉到不对劲,索性泡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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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茶放到他的面前。
于是谢訦看着眼前的茶,嘴角浅浅勾起一抹笑容,温言道:“谢谢。”
“怎么,有心事?”老板虽说平日里风风火火的,可毕竟也活了这么多年,一眼边看出眼前人有心事。
谢訦抿了口热茶,沉默半晌,缓缓点了点头。
“您觉得……薛县令是个怎样的人?”谢訦突然问道。
这话倒是让老板愣了一瞬,不过很快他便反应过来,若有所思地看了谢訦一眼,随后缓缓开口道:“我在这儿守着这个店已经二十多年了,眼看着鹊山一共换了六任县令,都不愿意待在这儿……”
听着老板娓娓道来,谢訦的表情逐渐凝重起来。
一旁的老板自是注意到了他的变化,闻言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倒也不必太过忧愁,薛……县令他……此次虽是罪有应得,可若是没有他一力为崔氏做保,鹊山现在可能还是一穷二白的样子吧。”
“所以……您觉得对崔氏和薛氏的处罚是否过重?”谢訦嘴边的话辗转半天,这才小心翼翼地问出了口。
闻言,老板似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话,看着谢訦的目光充满了疑惑,随后又突然笑出了声:“他们纵使做过好事,可现在犯的错又是确确实实发生的。我虽然没度过什么书,可也知道做了错事便要受到惩罚的道理。”
老板的话让谢訦陷入沉思,片刻后,他才缓缓开口道:“您放心,这里……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说这话的时候,谢訦似是下定了决心,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他看着老板,眼神里满是坚定。
自来到这里开始,他见过破庙里风餐露宿的乞丐,也见过县令府的奢靡,更见过隐藏在奢靡之下的仆役们的悲惨生活。
虽说这些只是这座不起眼的小镇的一角,可正是从这一角中,谢訦隐约感觉到了自己治理的方向。
至于孟京华……
他既是秘密出行,却对本地人民的生活不闻不问,反而急功近利,暗中同薛程勾结,图谋不轨。
谢訦想到从崔府找到的断剑,上面的花纹分明是他还在当太子时赏赐给对方的。
似是想起了十分久远的事情,谢訦心中思绪纷杂。
犹记得当时,孟京华还是过五关斩六将从地方一路科考的小官,可奈何朝中无人,升迁之路困难,在当地屡受排挤,时逢身为太子的谢訦到当地查案,为其气节所感动,为其查明真相,赐其宝剑,望其斩尽世间不公。
“没事吧?”
老板的话打断了谢訦的沉思,他回过神来,入眼便是老板担忧的眸子。
“没事。”谢訦缓缓摇了摇头,看向老板的眼睛里充满感激,“今日多谢您的指点。”
闻言,老板连连摆手:“您客气了,我可听说了,这次的事情能够解决,多亏了您和孟大人。”
“是吗?”听到这话,谢訦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半晌才开口道,“您客气了。”
不过提到孟京华,他倒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