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关上门,两人的表情顿时严肃起来。
“您最近,是否又中毒了?”灵隐表情严肃。
谢訦不敢欺瞒,将前几日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鹊山吗?”闻言,灵隐若有所思,“贫僧早年游历四方,倒是听过这种蛊毒,您十几年种下的蛊为因,现在所中之毒为果,蛊毒相合,不出三日便会暴毙身亡。”
“看来,他们是等不及了吗?”谢訦皱起眉头。
“不过据贫僧观察,您这次中的毒量还较少,应是下毒之人未掌握好分量。”灵隐想到什么,“不过具体情况,请容贫僧为您细细检查后再作判断。”
“大师请。”
一炷香后,灵隐收起药箱:“果真如贫僧所料,有人在十几年前下了第一种蛊,当时贫道虽然帮您压制住了,可本体仍在您体内,这次又在您的绣球里下蛊,借药引引发,两蛊相冲,使您心绪烦躁难忍,不出半日便会吐血身亡。”
“我记得,您之前就曾说那种蛊会损失心智,可最近一段时间我的神志倒是恢复了不少,却暴怒异常。”谢訦细细思考自己这一月来的所作所为,缓缓开口。
“是了。”闻言,灵隐缓缓开口,“贫僧在当年便同您说过,虽能确保此毒不会危机及性命,但却会有后遗症,这暴怒和心智异常便是其中之二。”
“只是您这次又中了毒,按理来说现在应该已是神志不清的样子,而贫僧自您入门时便注意到,您的头脑还十分清醒,当真是奇事。”
“大师可能一看这绣球?”谢訦拿出一个盒子,里面装的正是那只有毒的绣球。
“当然。”灵隐接过绣球,小心翼翼地打开,观察了半天,这才缓缓开口。
“目前看来,这毒应是藏在绣球之中,那所谓的香囊只是起到加速毒催发的作用。”灵隐将绣球放在一边,“敢问这绣球……是何人所赠?”
谢訦沉思片刻,缓缓吐出一个名字:“谢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