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得一些。这些日子,且说淮王月前已告病在家,朝中倒是安静,不过……”
她顿了顿,眉头微蹙,“我却常见太傅的门生频频往来家中。夫君虽并未与他们深交,但却同我说,太傅私下结党,比当初淮王还要更甚。”
顾矜听到这里,眉心微微一跳,语气依旧平静,却透出几分探究:“贤妃娘娘是太傅之女,这些时日病着,莫说宫外事务,便是宫内事务,也多由太后代为料理。姐姐是觉得其中有什么关联?”
顾盈抬眸看了她一眼,神色中透着几分忧虑:“我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心里不安。”她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我虽不比你侍奉君前,看得透彻,但总觉得这些事不寻常。只盼与你提个醒,若有什么变化,你也好早作安排。”
“姐姐所言,倒是值得留意。”她缓缓开口,语气中透着几分若有所思,“不过,太傅也是陛下的恩师,贤妃娘娘又身居高位,若无实据,怕是不好轻易揣测。”
顾盈闻言,点了点头:“我也知这些话说得突兀,若非担忧你的安危,我也不会冒昧提及。你如今怀着身子,凡事都要多加小心才是。”
顾矜微微颔首,脸上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似在安抚顾盈的担忧:“姐姐放心,我心中有数。”
话虽如此,但顾矜心底却升起一丝疑惑。
她明明记得,在自己设计的剧本中,朝堂纷争的主线并不复杂,无非是淮王谋反这一件标志性的大事。
这条线她亲自拿捏,一切都按照自己和萧临川的计划进行,但太傅又是什么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