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探听,她们虽对你有所图谋,却也明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不至于妄为。至关重要的是,她们深谙自身的分量,懂得适时而止、见好就收,不过分贪图。”
他言此眼眸缓缓弯成了一双月牙:“总之,姐姐你这次换的爹真不赖。有这好爹,之前怎么还藏着掖着呢?就该早点换了!”
邹恒:“……”
邹恒又是一声轻叹,似已不在意他贴补邹家之举,只道:“你满意就好。”
司清岳点头如捣蒜:“满意满意、相当满意。”
邹恒终于微展笑颜,反问:“又出来乱跑,盖头绣完了?”
“额……”司清岳眉头紧蹙,不答只道:“哎呀,时辰不早了,我送姐姐回大理寺吧。”
邹恒:“好吧。”
邹恒顶着一张肿脸刚一露面,瞬间引来了众人侧目,尤竹雨更是一合折扇,断言道:“性子张狂,挨揍也是迟早的事,万望记住教训,免得出去丢大理寺的脸。”
湛丽文怒目圆瞪:“你会不会说话?”
尤竹雨撇嘴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嘛?小小录事,整日操少卿的心,她不挨打谁挨打?我都想打她!”
湛丽文语塞:“你!”
尤竹雨哼了一声,昂首走远了。
湛丽文急忙安抚邹恒道:“你别听她胡扯,她就是嫉妒你被黎寺正所喜。”
邹恒也不计较:“话糙理不糙。”说着,缓缓奔着地牢的方向走去。
“你真没志气。”湛丽文追上她道:“去户部了吗?可查到有用信息了?”
邹恒摇头,回头看着揣手的她问:“牢房里你揣手,大日头的你也揣手?你很冷吗?”
湛丽文愣了愣,取出手揉揉鼻子,复又挠了挠头道:“许是惹了风寒吧,无碍,过两日就好了。”
说话间,又打了个哈欠,一个揉眼的功夫,终于察觉邹恒目光凝神看着自己,她的眼眸漆黑慑人,虎的湛丽文愣了几息,转而稍有气恼:“你这么盯着我作甚?”
邹恒嘴角轻扯:“你不知道吧,人在尴尬的时候,动作会显得很忙碌。”
湛丽文眨眨眼:“……啊?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邹恒眼眸深眯:“没事儿,进去吧,黎寺正该等急了。”
*
石春竹这两日稍有不安,凭借她对司法程序的理解,她认为大理寺应当急于从她口中获得供词,并迫使她透露诸芳华的行踪。然而,他们却突然对她置之不理。
只是听送饭的汉子说,范含景扛不住严刑,将事情全都招了。
石春竹不疑有他,范含景是她亲自找的替罪羊,她能抗住几道刑罚,石春竹都心知肚明。可招就招了呗,她登天说是受了自己的威胁,自己拒不承认不就完了?
何况梦华楼一直以来都是范含景在经营,坑害了那么多百姓,被砍头都是情理之中。
只是为何突然间不来刑讯她了呢?
石春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正百思不得其解时,那个喜欢自作聪明的小吏又过来了,见其取了钥匙,开了锁,不由心中冷笑:果然,她们还是需要她的口供。
连着数日在这臭烘烘的牢房里,她早就待够了,出去松乏一二也好。
只是走着走着,感觉路径有些不对。怎么跑到人满为患的外监区了?
她不禁问:“邹令史,我们走错地儿了吧?”
“没错啊,”邹恒说着,示意狱卒开门:“梦华楼贩毒案现已查明,所以您再住内监区也不合适,往后就住在外监吧,您这么大岁数了,一个人在内监无关无照的,万一死了都没人知道。还是外监好,这人多,热闹。您不是爱唱戏吗?往后你若无聊,就唱戏给她们听。请吧~”
石春竹脸颊微抽:“既然梦华楼贩毒案现已查明,合该放我离去,却将我转至外监,这于理不合吧?”
邹恒眨眨眼:“您老说什么呢?种种迹象表明您是本案主使,放您离去才于理不合吧。但您拒不认罪,我们也没办法,只能等审判程期一到,将案件与您一同移交给刑部。大理寺的审判程期您也清楚,具无定期,三五个月?一两年?全看我们什么时候集齐您的罪证。您放心,在此之前,我们绝不会打扰您的,您就安心在外监住着。这里有吃有喝,有人陪你,但就是有些犯人脾气可能不太好,你且忍忍,万万不要同她们置气,毕竟她们关上几日就出去了;但你还要住上许久,与她们打好关系至关重要啊,石县丞!”
石春竹:“你们这是……”
“您既然不愿意说,那就一直保持沉默,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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