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痛呼不像伪装。
胤禛心存愧疚,方才特意寻来大内金创药给她。
“公子,我是八号,今后我代替我堂妹简瑶近前伺候您。”
简知意此刻含情脉脉看向那玉质金相,气宇轩昂的贵公子。
“我替堂妹向您道歉,她年少不懂事,从前又是外室所出之女,免不得举止不合规矩,您大人有大量,饶恕她一回。”
正在布菜的苏培盛听的直皱眉。
简瑶的堂姐看着知书达理,乍然听上去是在替堂妹求情,可开口就把简瑶是外室奸生女的不堪身份戳破。
这哪儿是求情,分明是在简瑶背后捅刀子呢!
“下去!”
简知意看着冷若冰霜的公子沉着脸,顿时忐忑的看向苏管事。
“下去吧。”苏培盛掀了掀眼皮。
没了给四公子当奴婢的机会,简瑶只能和囚犯们一道戴上镣铐艰难前行。
今儿押差仍是警惕的没让犯人们戴枷锁和铁链,但没发防身的棍子。
清晨时分下过一场薄雪。
简瑶只穿着两件芦苇花填充的囚服,看着厚实,却压根不保暖。
无孔不入的寒风不断从袖口和脖颈儿里钻。
她走在最后,缩着脑袋,冻的直哆嗦。
此时身侧的马车窗子倏然吱呀一声打开,堂姐手里端着一盏热腾腾的残茶,准备泼到地上。
简瑶赶忙抓住自己的木碗焦急道:“姐姐,可否将残茶给我?倒了着实可惜。”
她一抬眸,就看到四公子面色阴鸷,正板着脸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