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先帝在时,便极疼爱这膝下独女。在宫中能这般自在驰骋,也是先皇赐予殿下的独一份恩宠。”
泗琴笑道:“真是令人羡慕。”
沈旭芸若有所思:“人世间最羡慕不得的,便是帝王家了吧。”
“为何?出身帝王家,荣华富贵又受万民敬仰。”
“表象之下却也有难言的苦衷。日后若有机会,带你见见。”
到了宫门早有宦官迎接沈家班,沈逑在那马车内早就憋坏了,还未等马车停稳便抢先纵身一跳落地,笑着向来人拱手:“邬公公别来无恙啊!”
都是熟人,邬公公握着拂尘慈眉善目地回礼:“沈班主今日倒是来得早,没让咱家久等。”
“嘿,小女聪慧安排妥当自是高效,这些日子公公可好?”沈逑喜笑颜开,上前便与邬公公攀谈起来。
“劳沈班主惦记,好得很。今年奉了陛下命,今夜宫宴场地有变,还请诸位与咱家这边走。”邬公公在宫中伺候谨言慎行,唯有奉命接待沈家班时能得些许清闲,谈吐间自是轻松自在。
“好好好,劳烦公公。”沈逑大手一挥,众人便开始纷纷下马卸物件。
听到车外悉悉索索的动静,沈旭芸拍拍早起犯倦的泗琴:“醒醒,我们也该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