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颗离了群,分了叉,朝卡车后方而去。
哎,我都躲在车后面了,还能看见我呢?海晏清睁大双眼,眼见着有两颗水泡从上方砸来,她向右横跳,轻松躲过攻击。哎嘿,没打着。
卡车站位靠后的人,包括寸头在内,见了海晏清的操作,不禁口吐脏话:“卧槽!”
还能跳车呢?对啊,可以跳车躲避啊!反正卡车到商店门口就停了,半小时之内它又跑不走!
突!水桶合唱团第四排发出水泡攻击。
水泡朝头顶落来,寸头收起铡刀,转身向车外就是一跃,落地连滚,再起身,浑身灰土,脸和手臂蹭破了皮,掉了点血,血条仍是绿色,受伤较轻。
其他人有样学样,也往车外跳。那些矫健灵活的,与寸头相差无几。而有些倒霉的,手脚笨重些的,滚地上刹不住,直撞到马路边才停下,衣衫划破,皮肤流出血来,磕到的地方疼得很,很快就肿出个包,血条有比较明显的下降。
血条虽是降了,但好歹不用继续在卡车上被动挨打,行动自由不少。
跳车人们顺利躲过第四轮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