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颤,看到腰上淤血的红痕傅眠抿起嘴,垂眼拿着棉签小心翼翼地在上面涂抹药水。
沈熠坐到医务室还不老实,抱怨道:
“我妈也太狠了吧,那么多人呢,包直接抡上来....”
这伤当然不是刘国胜打的,当时他听完沈熠的话脸上表情连变都没变,只说了句知道了就真只让沈熠自己去联系家长。
他大概心里还是不想过多追究傅眠的。
然后...然后沈熠他/妈就来了。
那位穿着一身高定小西装面容姣好的女士,还没等班主任开口就先拎起包抡的沈熠嗷嗷叫。
“一天到晚给你妈找事!老娘穿着十公分的恨天高爬四楼上来给你擦屁股…”
限定款的包,上面个性十足的挂满了金属装饰物。用力抡了几下,金属片划破某人轻薄的衣物,划出几道血痕。
本来想好好跟沈母谈谈的刘国胜咽下嘴里的话,先费了点劲把徐雅云拉开,又让傅眠带沈熠去医务室看看。
这么晚校医早就下班了,看着没亮灯的医务室沈熠耸肩刚想说算了反正也没多大事儿。
就见傅眠摸到房门上的钥匙,咔咔两下把门打开找出棉签和碘伏,然后头一侧示意他坐下。
颇有些今天不处理就誓不罢休的姿态。
沈熠:...行吧。
医务室不甚明亮的白炽灯被打开,沈熠坐在床沿边半撩起自己的上衣,傅眠半跪在地板上拿着棉签给他上药。
光线暗淡,为了看清楚伤痕傅眠只好低着头往前凑。太近了,炽热的鼻息打在沈熠的腰腹激起一阵颤栗,他不大自在地扭动身体却立刻被傅眠止住。
“别动!”
沈熠只好忍住,百无聊赖地打量了一圈医务室:消毒液的味道很重,角落里放着副医学骨架,窗户没关有月光洒进来…
他打了个哈欠又低头去看傅眠,这人垂下眼眸,睫毛漆黑如鸦羽缓缓颤抖,被光拉着在脸上延展出一小片阴影,神色认真的像是在对待什么至宝。
沈熠见他这幅慎重样又忍不住逗他:“怎么样,棉籽,哥这腹肌练得不错吧?”
傅眠闻言抬起眼扫了他一眼,没说话,又低下头去涂碘伏。
褐色的药水被抹在男孩白皙劲痩的腰腹,像是某种不规则图形的纹身,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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渗血的红痕一路逶迤到那几块腹部肌肉上,随着身体主人的呼吸上下起伏。
性感得要命。
有人眸色幽深,盯了许久直到药液晾干才回神。
确实练得不错。
*
出了医务室才发现天空不知何时滴起了小雨。
雨丝清凉的洒在两人发间,晚风一吹相当惬意,于是两人慢悠悠地走在回班的路上,谁也没有快跑两步的意思。
沉默地走了一会儿,傅眠开口:
“今天...谢谢你,沈熠。”
沈熠一听挑起眉,想跟往常一样去揽傅眠的脖子,一扭身腰部却传来刺痛只好作罢:
“什么话,爸爸帮儿子应该的。”
他大手一挥:“真要谢的话以身相许呗,美人~”
傅眠叹气,和往常一样骂他:
“滚开!”唇却弯起来。
“别啊,跟了爷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死一边去。”他心里那点别扭彻底消失不见。
“....”
两人就这样斗着嘴走到高三教学区,傅眠微扬起头,雨滴在脸上砸出细微的痛感。
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他心中一动,对沈熠说:
“你知道吗?在我们家乡那里这样的小雨大家把它叫作滴星。”
“是说雨滴像星星一样亮吗?”沈熠问他。
“?”傅眠扭头看他,搞不懂他在说什么。
“怎么是和星星一样亮啊?雨滴又不会发光。是说雨滴像星星一样稀疏,雨势不大的意思。”
沈熠歪头诶了一声不赞同,声调还是懒洋洋的,指着天空反问:“怎么不亮啊?”
傅眠抬头——
有清晰明亮的光束不时从远处的操场扫来,两侧高三教学楼的每一间教室里都发出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