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匹,便是本宫的白虹。”
“哪日我们可以比一比。白虹虽不比你的战马历经风霜,但它的本事,可不比你的马差。”
赵明臻说着,渐渐就昂起了骄傲的下巴。风本就不小,她这一抬头,飘扬的发丝,更是都往燕渠脸上颈上拍了。
燕渠默不作声地抽出一只手,把她的头发拢到了一边,转过头道:“长公主果然受宠。”
赵明臻哼了一声,答道:“那是自然,给太子的是应该的,我那匹,算是父皇把自己的留给了我。父皇那时说,儿女中数我最继承了他在马背上的风采。”
说着说着,她忽然发现身后的男人沉默了,没了声音。
没人捧着,自吹自擂也无趣。
赵明臻收了声,垂着眼,却见燕渠握在马缰上的手,指节微微用力,竟是有些发白。
没来由的,她忽然想到那日,徐太后与她说过的话。
——他很小的时候,就接连失去了父母,是在兄嫂的拉扯下长大的。
赵明臻抿了抿唇,有些说不下去了。
“喂,”过了一会儿,她才在风声里生硬地转过话题:“你的这匹马,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