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应过来,那碗酒已经怼到了她的嘴巴上。
她张张嘴,忽然就被灌酒进来了。一下子大半的酒水冲进了她的嘴巴,她被呛了一大口,下意识地推开了酒碗。
男人松了手。
玻璃瓶摔在了地上,发出碎裂的哀鸣。
男人啧啧地说:“碎了,这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它有纪念价值。”至于纪念价值是什么,由他瞎掰了。
许惠橙嘴里火辣辣的,喉咙跟烧起火似的。估计是勾兑的烈性酒,她一下子就觉得脑袋昏涨涨的。
“过来。”男人在说话。
她连话也听不明白了,哪还能敬酒。
“过来。”男人讽刺着。
她又被灌了一口,辛辣劲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晦气!”男人很不悦,“哭个屁,给哥哥笑一个。”
许惠橙五官皱在一起,整张脸都僵硬了,哪还笑得出?以前她练酒量的时候,也没喝过这种烈性酒。
男人用手指刮了刮她的脸,笑得恶毒:“你这样,连一万块都赚不到。”
许惠橙咬紧下唇,强迫自己清醒些。
“怎样?”男人状似亲昵地贴到她的耳边。
许惠橙太晕了,闭上了眼睛,一声不吭。
男人显然是来了兴趣:“喝啊,嗯?”
这个男人是个疯子。
房间里的围观者没有一个上来阻止他的行为。
许惠橙觉得自己可能要喝到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