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一边安慰到,“别怕,有我呢。”
他这么一说,秦慕琅更伤心了,哭得完全停不下来。
看得怀里哭累地秦慕琅,李若松的心弦动了,一心要送她走的他松动了。
其实昨天夜里,他曾仔细看过她身上的伤。她娇养的一人,身上的皮肤被盔甲磨得没几处好的了,通红地映了他的眼。更别说她那脚了,脚底有几处明显都挑破再磨破的。
她一个女人为了他,不惜忍受这么多伤痕,长途跋涉于此,让他既心疼,又感动。她是真的爱他呀,就是爱得太傻,太任性。
他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她能不能独活于世上。想到此,他抱紧了她。
清晨的阳光终于洒向营帐,秦慕琅终于止住了哭泣。此刻的她和李若松对面相对,她本该给他梳头穿衣的。可阳光刺眼地把李若松的皮肤照得通透,皮肤上的绒毛都藏无可藏,更别说他这些日子长出的胡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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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它们吸引,下意识忘了自己该做的,伸出指尖轻轻地触碰着平时看似寻常的小物。
李若松知她又捣乱,一边任她摸,一边用手指翘起她的下巴,轻轻地吻了下去。
幸福的感觉总能让人忘了时间,江宁此刻已经受召前来,一进来便看到这一幕,羞得他下意识退了出去。
两人这才尴尬的分离,重新召江宁进来。尚且衣衫不整的李若松已经顾不得形象了,指着秦慕琅,朝江宁道:“江宁,找些靠得住,身手好的,把她送回辽阳去。”
说完,他本以为秦慕琅会耍赖一下,或者发一下脾气。没想到她出奇地平静,还和江宁行了一礼道:“妾身任性至此,此番劳烦将军了。”
这番有礼让李若松更加奇怪了,她明明废了那么多功夫来此,就这么放弃了?这样连挣扎都不挣扎的样子实在不太像她。
他伸手按住了江宁,把她拉到近前,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一切正常。又死死盯了她一会,低声问:“你是牧云格?”
秦慕琅听到这个名字,心一痛,低下头,没再看他。
她的确不是个这么放弃的人,昨夜之前她还算计好,所以她不怕李若松赶她,她自有办法留下来。但昨夜的那个梦让她害怕了,也如一个预言告诉她,于他这一辈子来说,她才是他的劫数。要想让他无忧无灾地活下去,她得离开他。
这场战争,她帮不了他,不如早点离开。
“我给你的东西,还在吗?会用吗?”秦慕琅虽逃避了李若松的问题,却用实际给了他答案。
李若松立刻变得轻松,还是她,“在,都在,你到哪里找的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边说边翻出一大包东西。他刚想拉着东西去找他那魔术师变个戏法,却见江宁就凑到他耳边道:“现在不行。”
“不行”这个词从江宁口中说出,着实出乎李若松的意料。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