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意思就是“我说什么来着？”。
苍阳假装看不懂，抬头四处张望：“C主任呢？马上就要开始下午的课程了吧，怎么人还不在。”
“你还挺希望她来上课？”
哈特调侃了一句，解释道，“上午她讲着讲着灵感大爆发，其实课都没讲完就走了，下午更不可能来，等会儿我来给你们讲课。”
苍阳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那可太好了。”
上午的社死场面真的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果然，虽然说出来不太好，但没了C主任，课程整体正常了许多。哈特是位非常称职的老师，按照流程正经传授着制衣相关的知识。
“上午C主任说过，大家都需要了解自己的模特，先不谈比较虚幻的模特内在，最基础的尺码信息还是得要的。所以这节课先量体再裁衣，我来教大家制衣基础。”
哈特打开虚拟屏，开始细致讲解如何替他人丈量尺寸，还简单说明了基础款服装的计算公式，内容循序渐进非常好懂。
因为和哈娜要互做衣服，苍阳很自然地跟着老师讲课内容，在哈娜身上比划起来。
哈娜刚开始还有些僵硬，但苍阳很懂得分寸，手上动作都是悬空的，看上去只是在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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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操作，没有真正丈量的意思。
到最后，还是哈娜主动开口：“这样量不准吧，您不用太在意我。”
想到对方平时连手都不愿意伸出袖子的模样，苍阳下意识朝她手看去，接着就看哈娜舒展手臂，摆出投屏里那种，方便人丈量的姿势。
于是她这才注意到，哈娜是一直带着双手套的。
不同于学校发的单手露指手套，哈娜的黑色手套将双手都包裹紧密，看长度应该到了小臂位置，明显能感觉到主人不想露出皮肤的执念。
但哈娜也不像是个有洁癖的人啊？
苍阳在心中猜想着，手上动作不停，将量好的数据一个个填入表中。
两人互相将比较方便测量的数据先量好了，接着的一些数据，就需要穿薄一点避免误差。
苍阳还好，虽然校服显得臃肿，但内里为了锻炼穿的是比较贴身的运动背心，拉链一开就能测。
而哈娜就比较麻烦，她的校服布料材质偏厚，又裹来裹去的，要是就这么测能大上一个号，肯定数据不准。
“你看等会儿下课我去你房间，还是你来我房间量量？”
哈娜想了想自己纯黑的小房间，有点紧张：“还是去你那里吧。”
“好，到时候我先去测完观家双胞胎的数据，再回房间给你测。”
简单在通讯器上询问了一下观鱼跃和观云什么时候有空，苍阳回头看见哈娜有些不解的视线。
那双眼睛里的疑惑非常明显，大概就是好奇明明只用测一两个数据就结束，为什么还要安排到最后才进行。
早说晚说都一样，苍阳挠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