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拉疼了,那老师就不答应教。气量那样小,忒记仇了!”
白瑾璎站在旁边,早已气得脸色煞白,眼眶里转着眼泪。
她长到这么大,从没感受过这样的委屈,甚至生出一种迷茫来:自己拼了命地用心对待每一件事,难道是错的吗?怎么到头来,所有事都不顺利,所有人都来责备自己的不是呢?
她再也听不下去,轻手轻脚地径自离开教务办公室,也不管还有半个钟头才放学,抹着脸上的眼泪一路往校门的方向走。
回家,回家。
这一片流言蜚语声里,她一秒钟也待不下去,只想逃回家去。
至于她走之后的事:教务办公室,程佩生已然摆出了公事公办的冷脸,拿出纸笔对两位太太道:“劳驾写下二位孩子的名字班级,这一件事,敝校一定从严查处,另外——还没有自我介绍,敝姓程,程佩生。”
而另一件,在教学楼三楼的过道上,缪昌平正看见了白瑾璎离校的背影,伸手一指,对同行的另两个老师玩笑道:“喏!还是白老师厉害,来趟学校,都是洋车专程来接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