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可略带幽怨紧张的语调,已然将未出口的半句话补全了。听着好可怜。
白瑾瑜恍惚想:这一双手分明是捧着我的脸,怎么倒觉得心像是给人攥紧了呢?
于是重新看向孟西洲,也伸手捧着他的脸,抿着微笑说:“你这样问,不光是看轻我,也把你自己的位置放得太低了。我要是心里放不下姓柳的,又怎么会接受姓孟的?”
孟西洲却望着她,眼里闪烁着一点祈求,就好像在说:这是真话吗?你的一句话,就是对我的一道宣判了!
见他迟疑着启唇,似乎还有什么话要问,那种患失患得的样子太少见了,连白瑾瑜都感到有趣。干脆自己凑了上去,将他的忐忑与踌躇,都堵在了这一个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