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块蝴蝶酥时也是这样。
心慌之间,白瑾璎无意往墙上一瞥,才发现时间早过了半个钟头之久,可徐百富竟还没有回来!她像是找到了一个由头,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也就是这一瞬间,蒋牧城本想握住她的手扑了个空,掩盖局促般收了回来。
“徐先生怎么还不回来,不要是出什么事了吧?”白瑾璎向蒋牧城问道,同时人也往门口走去,“我去大堂看一看吧。”
可当她的手握上门把手时,神色变得古怪起来,“咦,怎么......”手上又用力拧了两下,可把手还是纹丝不动,这是从外头被锁上了。
蒋牧城在白瑾璎面色有异时便走了过来,看到这里,他也伸手转了两下门把,同样是徒劳,又拍了好几下门,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服务人员来应。
惊慌的种子被种下后快速地发芽了,白瑾璎哪里还有工夫想什么徐百富,她只想到房间外走过的那条长走廊,这里又是少有人打扰的套房层,要是没有服务人员经过,那岂不是再没人能放他们出去?
她都没意识到自己轻微地发起抖来,视线满屋子地乱转,在看见睡房立柜上有一台电话机时,活像是看到了盛大的希望,“我真糊涂,饭店的住客要叫人,都是拨电话的!”
小鸟似的跑了过去,将电话提在手上,拨了呼叫服务台的号码零零壹,可不要说是占线的“嘟嘟”声,电话听筒里根本一点声音也无。这种情况,要么是电话坏了,要么是线路断了。
房门反锁,电话失灵,连徐百富也是去而不回,这几项放在一起,怎么由得人不害怕?
白瑾璎本来就胆子小,当下两手冰凉,惶然无措起来。她想着:不要紧,不要紧,蒋二哥也在呢。同时视线向外间望去,搜索蒋牧城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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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但这非但不能让她镇定,也不知怎么的,一想到他们此刻共处幽闭的室内,她的心情像怕又不像怕,半紧张又半难堪,带着一阵热意烧上了脸颊。
另一边,在白瑾璎跑去打电话的时候,蒋牧城并没有动。他猛然间想到了徐百富走之前那个意味不明的挤眉弄眼,一时间恍然大悟,又怒不可遏。在他的印象里,还从没有什么事能激出他这样多的愤怒。
他下意识地看向白瑾璎,于是彼此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可彼此的神情却——
在蒋牧城的眼里,白瑾璎显然慌到了极点,唇色苍白,像被淋得湿透的瑟瑟发抖的小鸟;同时眼眶泛红,那片红一路扩散到脸颊上,也许是因为害怕,又或者是生气——还能是因为什么呢?
她的眼睫扑闪一下后快速移开了视线,可里头闪烁出的躲避和害怕已经刺痛了他。
原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时,她对他表现出的情绪竟是害怕。
女人会害怕男人,这是很正常的,可是......蒋牧城想到自己刚才握空的手,本来还存着一点希望,觉得没有关系,下次握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