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被人下药,劳您费心。”
几人脸色大变,张着嘴不可思议。
“大人的医术我是相信的。”大夫道,“诊治结果也如您所说,不过眼睛成这般模样并非是入体药,而是这眼纱有问题。”说我她递来手里的眼纱。我心下一惊,立马接过仔细查看,这不看不知道,真是好缜密的心思。
“看来是我想轻了。”我开口道。这眼纱香气萦绕,无毒,但若与瞻儿身上的药味融合,便会影响身心,久而久之则身子虚弱,无精打采。
“这是谁准备的。”我问几人。
“阿姐。”林瞻道。
出乎意料的答案。
“阿姐说遮盖眼睛的纱需要柔软亲和,所以总是亲自去挑布料。”林瞻道。
依旧不对劲。我又问道:“可还有谁碰过。”
“一般都是棋鹭拿到我的寝屋。”
我看向大夫:“您先替她诊治,后续需要的药材也劳您写下。今后您五日去一次林府,直至痊愈。”
“是。”大夫点了点头,“林小姐的眼睛最多只需一个月便能康复,这一个月内谨记如无必要尽量不要走出寝屋,治病期间需让眼睛保持干净。”
“好。”林瞻点了点头。岱渊拿过纸笔给大夫写下药方,我让岱渊拿了脉礼送大夫出府。
二人走后,我转身看向林智:“我有话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