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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流鼻血(1 / 3)

伽迩一夜好眠。

他在温暖炙热的阳光下醒来,睡眼惺忪地磨蹭着床单,一只手在摸索被头时,摸到一层柔软温度。

熟悉的手感让伽迩警觉起来,一秒内抽回并变得清醒。

又……摸到了。

伽迩张开五指,盯着这只养尊处优的手,无情地想:这只手不能要。

“……雄主?”

被子传来窸窣的动静,很快被掀动起旁边的一角。

雌虫倾靠在床边,被子从腰间滑落下来,露出的胸腹线条流畅如弓,半阖的眼睛拉长了眼角的弧度,像一只慵懒漂亮的布偶猫。

伽迩一眼晃神,多看了几眼,下一秒又猛然掀起被子盖过头顶,连带着边上的被子也盖过雌虫的小腹。他把头埋进被子里,遮住自己眼睛,手指紧紧攥着被单,闷声说:“我……冷,你把被子盖上。”

“嗯,好。”

诺菲西斯应了一声,伽迩却觉得腰侧一凉,床单向右侧倾动,然后一道阴影压倒在他身上。

纤细的花香隔着被套渗透进来,伽迩一动不动,直到身体的两侧被塞入被子的两角,硬是把他团作一团。

“雄主,有没有好一点?”

伽迩憋不住从被子里冒出半张脸,眼睛盯着诺菲西斯的脖颈,延伸下去就是袒.露在外的胸.口,看着就冷:“快穿衣服。”

想了想,又凶巴巴地补充道:“被别的虫看见像什么样子。”

“是。”

等穿衣服的声音一过,伽迩鲤鱼打挺地从床上蹦起,不过一周的时间,他已经深得原主话术,切换自如了。

“我昨晚睡着了,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吗?”伽迩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被换过了,还有诺菲西斯……竟然只穿了一件衬衫。

幸好瞟过去的时候没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至少最后一层布料还是有的,应该……可能……说不定……没有那个那个吧?

伽迩沉思,还呼唤嘴巴问它原主有没有梦游症,比如睡觉时候会扯虫衣服,然后这样那样地做坏事。

嘴巴没搭理他,连出现都没出现,应该是昨晚气得不轻,或者压根就不想出来。

“没有,您一直都很安静。”

诺菲西斯顿了顿,然后笑出了声:“睡颜也很可爱。”

「呵呵。」

一直没出现的嘴巴凭空发出一声冷笑。

伽迩没看见蓝屏上有出现什么嘴巴,这声音是从脑子里传来的。

「你笑什么。」

嘴巴不语,只是一味地呵呵。

……真让人火大。

伽迩干脆不睬他,抽风也不是一次了,下达的任务又是折辱又是欺负,坏得很。

不过,也多亏嘴巴的魔音攻击,伽迩的脸不红心不跳,快速穿脱好衣服起床,转去里间洗漱。

雄虫的态度一如既往,诺菲西斯却笑容褪去,眸底晦暗难辨,滋生出别样的情绪。

雌奴雌侍,甚至是雌君。没有雄主的允许,是要在床边等待雄主的转醒,不能与其同床共枕直到天亮的。

苛刻的雄主会要求下跪,做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好一点的雄主对其不设要求,但也仅此了。

只有宠爱这个雌虫,足够喜爱的时候才会有如此“殊荣”。

诺菲西斯垂下眼帘,伽迩·雷索,又在玩什么把戏呢?

伽迩出来后,发现雌虫的视线落在柜下的那个黑皮箱子出神,连开门都没发觉,脚步稍停,维持手握把手的姿势,犹豫片刻,问:“你在想什么?”

昨晚的困意来势汹汹,他浑身发软,还懒洋洋的,一觉起来骨头都酥了,没有好好注意诺菲西斯的情绪。

诺菲西斯就盯着那个黑箱子问:“雄主,或许您想用些别的玩具吗?”

“咳咳咳咳。”伽迩不停咳嗽,为什么诺菲西斯会对这些东西那么执着啊。

完全都是刑具的东西——

补药啊。

“不想。”他不想玩!!

诺菲西斯遗憾道:“是吗?”

“那您喜欢什么呢?”

雌虫的眼睫如霜,似乎眨一眨就能抖下簌簌的雪,万千情绪藏匿在其中:“您喜欢什么呢……”

伽迩看不得诺菲西斯彷徨的神色,从昨晚的那场聚会起,雌虫的身上总是笼络着不安,半句离不开他。

被伤到的雌虫首先考虑的是如何挽留,怎么样能做得更好,把他当含在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碎了?的坚冰。

裹着大衣,要捂他的手。

找个理由让他吃晚饭,还要一口一口地介绍。

愁人。

怎么哄啊。

“我喜欢的有很多。”

伽迩在嘴里斟酌,语调平铺直叙,像在陈述一个事实:“吃的,玩的,看的。”

他是不想去游乐园的,他怕玩得太开心,忘记自己的任务,玩物丧志了。

但是如果一定要找个理由……

“拉姆不是有座异兽农场吗?”

“我想去。”

找叛军的任务有79天的时间供他挥霍,偶尔放慢脚步和诺菲西斯出去玩,也不会耽误太多时间。

劳逸结合。

伽迩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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