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pera|chxs|n|xyz|14921453|16036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你一定会喜欢。”
伽迩握着刀叉的手一顿,很快更多的声音冒出来。
“我和你换!我的雌虫是在「明日」当过歌星的,唱歌不错,嘴巴很软,还有香味,玩起来很爽。”
“我的雌虫更厉害!在军部有过职称,蜻蜓,还没摘去虫翅,很会跳舞,各种意义上的跳舞,你试试一定会爱上!”
雄虫争先恐后地竞价,说出来的词汇粗鄙又下流,很难想象这些虫会是上流社会的常驻者。
伽迩空荡的胃翻涌起来,一阵恶心,无数张雄虫的脸扭曲成怪物,模糊了他的视线。
地上,桌上,沙发上,那些雌虫的眼神空洞,像没有灵魂、不知疲倦的机器,机械式地做着那几个动作。
无论是多么漂亮精致又鲜活的生命,在被送出去的那一刻已经失去他们本真的颜色。
诺菲西斯为伽迩整理衣襟的手突然僵硬,眼眸里翻起细微的波澜。他的嘴唇格外苍白,碰到伽迩的皮肤也是冰凉的一点,还细细地发着抖。
伽迩心一跳,知道那些下流不堪的话雌虫都能听见。他明显感觉到他的害怕,垂下的眼睫藏着彷徨的恐惧,可雌虫还是把衣襟整理好,铺平了衣前的褶皱,处理完一切,这才轻声地唤:“雄主……”
诺菲抬起眼,轻轻地扯了扯唇角,挤出一抹笑,只是那笑容看起来勉强,脸部的肌肉微微抽动,庞杂的情绪打碎了冰层,透出一丝端倪:“能不能不要………”
“不要把我送给,其他阁下?”
雌虫的声音很平缓,完全是打着商量的语气,温声细语地乞求他的怜悯。
伽迩紧紧捏着叉子,知道再怎么自欺欺人,诺菲也该认清这场宴会的本质了。
这是一个有去无回的无间道,没有未来的屠宰场。
把新鲜的东西投放进机器中,经过数道加工,做成他们想要的形状,是必经的道路,也是残酷可怖的现实。
诺菲西斯从结婚开始,脸上的笑容就一直是和煦的,现在却是如年久失修的墙板,轻轻一碰就不受控制地崩裂出碎片。
他几乎是压抑不住牙关下的负面情绪,因听不到雄虫的回复,紧紧攥着他的衣服,五指都在用力,指尖泛起白,殷切式地哀求道:“您都还没用过我。”
“这里。”
“还有这里。”
雌虫握着伽迩的手从上面,急切地滑到下面,和那些雄虫一样,极力地推销自己,企图用低声的哀叹换回雄虫的一丝眷顾:“您都还没享受过。”
“如果可以,我能做得比那些雌虫还要舒服。”
“那些道具我们都还没一一试过。”
“鞭子就能满足您了吗?”
“您甘愿把空如白纸的我送到其他雄虫的手中吗?”
即将要探到不该探的区域,伽迩后知后觉的抽回手。诺菲的表情却像崩塌了似的,怔怔地看向他,蓝色的眼睛迅速黯淡下来,透不出一丝光芒。
白纸??
听到这个消息,其他雄虫不敢置信,旋即哈哈大笑,愈加狂热起来。他们拼命地推销自己身边的雌虫,想做交换的第一虫。
毕竟这是稳赚不亏的一场交易,谁都不想放过。
眼前的雄虫没有声音,诺菲听见耳旁的叫呼声,握了握拳心,低下头,额前垂落的发丝遮住了他略带嘲讽的嘴角,他从来都不对这些玩意儿抱有希望,刚刚不过是试探一下罢了,面对那些雄虫他自然有办法解决。
重新扬起头,雌虫的脸上挂上微笑,声音一贯地温柔体贴:“您想要哪个雌虫,我去换。”
“亚雌,兵虫,还是那只蜻蜓?”
诺菲西斯像平时吃饭一样,细数着雌虫的种类,一字不落地把那些雄虫的介绍说出口,只是每说一句,脸色就白上一分,他的强颜欢笑像是被打碎重组过的面具,痛苦如雪花抖落,马上又是支离破碎。
当说到下一个雌虫,诺菲的身体前倾,脸反而平静下来,仿佛接受了命运,变得和聚会中的雌虫没什么不同,他主动起身,欲要前往另一边雄虫的聚集地,突然被轻轻地摁回原处。
“雄主?”诺菲西斯一顿,回头看向伽迩。
伽迩第一次主动握住了他的手,没有顾及什么羞不羞涩,紧抿着唇,就是握着,手心温暖干燥,将他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一字一顿:
“我还没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