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妃被气得双眼通红,她颤抖着手指向女官,怒喝道:“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本宫待你不薄,你竟如此冤枉本宫,本宫根本没有下毒,哪里有什么秘药药方,你莫要在这里信口雌黄,诬陷本宫!”
说完,李贤妃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雌狮,就要上前厮打女官。
女官瑟缩的向相反方向倾斜,只见她手腕处隐约可见一道泛白的伤痕。
永平帝怒喝一声:“还不拦住她!”
周遭侍立的宫人连忙上前拦住李贤妃。
李贤妃被拦住后,转头看向永平帝:“陛下,臣妾是无辜的,这贱婢一定是被人买通了,所以才在这里诬陷本宫。”
永平帝没有理会李贤妃,看向跪在殿中央的女官道:“既然你说下毒是李贤妃所为,可有什么证据?”
女官叩首道:“回禀陛下,那日,奴婢偶然路过贤妃娘娘寝宫,听到里面传来贤妃娘娘与柳女官的对话,贤妃娘娘吩咐柳女官将秘药下入福佑公主常接触之物中,还说只要此事办妥,必有重赏,奴婢当时心中震惊,却不敢声张,但今日思及南越数十万百姓,奴婢实在不忍他们因贤妃娘娘的一己私欲而受苦,这才斗胆站出来揭发贤妃娘娘。”
闻言,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之前侍立在李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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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身后的女官,只见其中一名女官脸色惨白,见众人目光望来,她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这下也不用问谁是柳女官了,她已经不打自招了。
刘茂见状对旁边内侍使了一个眼色,内侍连忙上去,将柳女官拖到殿中央跪好。
永平帝神色冰冷看着跪在殿中央的柳女官道:“她说的可是真的?”
柳女官颤颤巍巍地跪着,心中恐惧万分,但是她深知她一旦承认下毒一事,等着她的就是一死。
于是,她咬紧牙关,哆哆嗦嗦地回道:“陛下,奴婢冤枉啊,奴婢从未做过此事,是这贱婢污蔑奴婢与贤妃娘娘!”
永平帝见柳女官拒不承认,心中不耐,对刘茂吩咐道:“把人拉下去行刑,直到她愿意招为止。”
刘茂领命,一挥手,几个内侍便上前要将柳女官拖走。
柳女官知道刘茂的手段,心中恐惧到了极点,宫中犯到刘茂手中的人,据说死的时候身上连个人形都没有。
在要被拉出殿门的时候,她再也承受不住巨大的恐惧,嘶声大喊道:“陛下,奴婢招,秘药确实是贤妃娘娘指使奴婢下的!”
原本,见柳女官咬死不承认,李贤妃还暗暗松了一口气,现在听到柳女官招供,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不由自主地晃了晃。
李贤妃厉声道:“贱婢,你在胡说什么!”
但是现在殿中没人再管李贤妃说些什么,都看向柳女官。
内侍见刘茂点头,于是将柳女官又拖了回去。
柳女官知道自己已经难逃一死,她现在只求一个痛快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