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长生观乃是为父皇祈福所建,意义非凡,若是确定贪污乃燕王所为,父皇定然会勃然大怒。”
在父皇看来,燕王身为皇子,想要什么没有,绝不可能贪污,所以才派燕王主持修建长生观一事。
可是身为先皇独子,从来没有经历过储位之争的父皇哪里知道,燕王现在最缺的就是钱。
次日,朝堂之上,气氛压抑,大臣们分列两旁,神色各异,但目光都聚集在站在正中间的御史身上。
永平帝面色阴沉,不怒自威,他扫视着群臣,目光最后落在燕王身上。
此时,燕王站在一旁,神色略显慌张,但仍强作镇定,额角隐有汗珠渗出。
永平帝微微眯起双眼,目光如利剑般直射向燕王,沉声道:“燕王,你怎么说?”
永平帝声音虽不高,却带着无尽的压迫感。
燕王心中一紧,连忙跪地,大声辩解道:“父皇,儿臣冤枉啊!这定是有人诬陷儿臣。”
陈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神情,看向跪地的燕王:“七弟,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
燕王听到陈王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但此刻他不敢发作,只能继续为自己辩解:“父皇,儿臣真的是被冤枉的,这些所谓的证据定是有人伪造,想要陷害儿臣,儿臣一直以来都尽心尽力为父皇办事,怎会做出贪污之事。”
陈王冷笑一声:“哼,七弟,你这话说得可真是好听,你要是尽心尽力,长生观怎么会倒,而且修建长生观乃是为父皇祈福的大事,你却在其中中饱私囊,实在是罪不可赦。”
太子此时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父皇,儿臣以为此事应当彻查,长生观乃为父皇祈福之地,意义重大,若真有人贪污,必须严惩不贷,以正国法。”
永平帝沉默片刻,然后缓缓说道:“传朕旨意,着三司会审,务必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