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座位,亲手扶起他,百般抚慰。又谓众将曰:“能战方能言和。咱们与卫军议和的条件是他们不能进入咱们的领地,可若是他们不听,也惟有一战。请诸位回去后整顿兵马,做好打大仗的准备”。
“谨遵王爷号令”,众人齐声应喏。
“宝贝儿别跑,再陪我喝一杯”,醉鬼的声音粗豪似狼。
“不嘛,主子,奴家实在喝不下了”,娇娃的莺语婉转如歌。
“嘿嘿,不喝酒,那咱们便干点别的”,伴随着狼嚎与莺啼,鄂尔多斯左翼前旗一顶大毡帐内,国色天香。
“嘭!”
毡帐的门被拉开了,一名白发老翁闯入。
“什么人敢打扰爷的雅兴?”醉鬼大怒,下意识做了个拔刀的动作,却只摸到一抹酥滑。
“哼!巴图啊巴图,我原以为你是草原上了不起的英雄,没想到却只是一个喝醉后伏于女人肚皮上的酒色之徒!难道昔日的万丈豪情都被鄂尔多斯草原上的风沙刮跑了吗?”老翁气哼哼跺脚大骂。
“呃”,那叫巴图的蓬头垢面醉鬼打了个大大的酒嗝,瞪起迷蒙的双眼,终于认出老翁,“是您啊,大紥木素从叔。我如今已不再是王,您也不再是台吉,不喝酒咱们又能干什么呢?来来来,一起喝一碗吧。这侍妾,您若喜欢,便拿去享用”,说完,醉鬼猛地用劲,将刚才还与自己卿卿我我的娇娃推向老头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