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恐怕会陷入孤立”。
“额祈葛放心,儿不是不去,而是晚十天再去”,额磷沁罗卜藏笑着说。
“唉,我老了,从今天起不再管部落的事情,祖宗的基业便托附给你了”,俄木布额尔德尼用力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大步流星而去。
燕然山下札萨克图汗直属的斡勒忽努特鄂托克内人声鼎沸,四万札萨克图部的大军从四面八方聚集而来。
“大汗,除了和托辉特部,其他各部的军队都到了”,老臣阿海仿青向诺尔布禀报。
诺尔布皱了皱眉,“俄木布额尔德尼怎么回事?为何至今不到?”
“俄木布额尔德尼珲台吉年事已高,据说聚兵时忽然晕倒。额磷沁罗卜藏珲台吉派人送信说,他要稍晚几日,等安顿好父亲就出兵”。
“再等几日?再等土谢图人便察觉了”,诺尔布狠狠地将手一挥,“不等了,立即出发”。
他令五弟衮布扎克达尔汉、六弟伊沙尔约素图阿海领兵五千为先锋,自己率两万五千人为中军,老臣阿海仿青、达尔玛什哩领兵一万为后军,浩浩荡荡杀向额尔德尼召。
一道密报由燕然山飞骑直奔拉萨,送到乾清宫时,莲大可汗苏勒坦乐得手舞足蹈,“打起来喽!札萨克图部和土谢图部终于打起来喽!给朕狠狠地打,两败俱伤才好呢”。
《卫·太祖本纪:“漠北信至,帝曰:‘两败俱伤,方合朕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