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投靠。巴图尔珲台吉多次攻打咱们,结有仇怨,乾元皇帝是咱们唯一的选择。只是降卫前,须先晾一晾他们,等他们同意咱们世镇七河方可”,长孙丹津向昆都仑乌巴什建议。
“我家的小马驹长成千里马了!刚才的话甚有见识”,昆都仑乌巴什欣慰地夸赞自己的长孙。长孙才二十刚出头,文韬武略已极出众,比自己的长子优秀得多。若不是对长子太过失望,自己真想将部长之位传给长子长孙一脉!
开完家庭会议,他决心再找卫使、自己的侄儿秉图达莱乌巴什谈谈条件。
一见面,秉图达莱乌巴什便急不可耐,“三叔可考虑好了?陛下在伊犁望穿秋水地等着您呢!”
“贤侄,我若归卫,可授何爵?”昆都仑乌巴什摸着长胡子,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
“我来前陛下有过交待,可授三等侯”。
“嗯,归顺之后,七河谁属?”昆都仑乌巴什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秉图达莱乌巴什听懂了,迟疑了一会儿,脸上浮出奸笑,“侄儿曾听陛下说过,归顺后七河保持原样不变,歌照唱,马照跑,羊儿依旧啃青草”。
妥了,昆都仑乌巴什等来等去,等的就是这句话。既然保持原样不变,七河自然依旧是他的七河。
“我愿意归顺陸下,做大卫西北边疆的看门犬”,老枭雄铿锵有力地说,随即提笔向乾元帝写起了归顺效忠信:
“和硕特部昆都仑乌巴什顿首谨启大卫国乾元皇帝陛下:倥偬之际,连接好音,陛下遣使问讯,又书琬琰之章,待仆之诚,感人肺腑,讽读再三,感怀莫名。囊者林丹汗败亡,元嗣灭绝,蒙古之民,如丧考妣,无不抚膺切齿,欲披坚执锐,立剪凶仇。准噶尔部巴图尔之流,忘君父之仇,谄媚于满清仇敌。仆深恨之,屡战不胜。
陛下誓师征北,介胄之士,饮泣枕戈,欲复元祚。今修书来招,仆虽不才,亦怀忠义,愿为国死。壮哉!清移元鼎,乾元中兴,欣逢盛举,义当追随。愿与七河诸台吉齐赴伊犁,上表称臣,竭股肱之力,继之以忠贞。铁血丹心,惟殿下实明鉴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