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汗,将其残部全歼于西台吉乃尔湖畔的沙海中。我的部下将他的头颅割下,献于我的案前。你猜,我是如何对待图鲁拜琥那厮的首级的?”
“别说了,珲台吉”,高云的身子颤栗起来。
“哼,我敬那厮是条好汉,为他举办了天葬。命人将他的头颅放于博脱秃山的山顶,铺天盖地的秃鹫从天而降,将头颅上的血肉啄食一空,须臾便化成了一颗白骨”。
“求求您别再说了,珲台吉”,高云的身躯颤栗得更厉害,话音带着哭腔。
“跟你说这些,是告诉你,不管是谁,敢碰我的女人,下场只有一个字:死!”苏勒坦狞笑着抱起高云,往龙床上走去。
这一夜,她很害怕,曲意逢迎、予取予求;他很满意,早起更衣时居然调皮地吹了声口哨。
然后,便接到了卫拉特汗达延鄂齐尔请他参加在塔尔巴哈台召开的丘尔干会议的通知。